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0部分

“行,就按你這猴子的話來辦,如今我心情好了,”杏貞讓宮人把船靠岸,“晚膳看看有沒有好菜,若是我吃的不香,那就該罰你了!”

“都包在奴才身上,”安德海笑嘻嘻拍胸應下,小舟在湖山在望邊上靠了岸,安德海先跳下小舟,放好踏板,在廣雲亭候著的是德齡,德齡看到皇太后下舟,就領著一群宮人過來,杏貞就著安德海的手,一腳踏上踏板,覺得有些搖晃,正欲說些什麼,一陣莫名的風聲吹過,只覺得一陣大力撞來,杏貞措不及防,胸口劇痛;哎喲一聲,就掉進了福海之中。

ps:

月初求月票啦。。。。。。

十五、倡議垂簾(完)

因此,勝保一到熱河,氣派排場比恭王還大,隨帶五百親兵,層層護衛,等於在天子腳下設定了欽差大臣的行轅。親貴大臣,是肅順一派的,自然要假以詞色,是恭王那面的,更對他寄以莫大的期望,刻意交歡,異常尊敬。

一到的那天,照規矩不投行館,先赴宮門,遞折請安,然後由禮部及內務府官員帶領,到澹泊敬誠殿叩謁梓宮,少不得有一場痛哭。等一回行館,還來不及換衣服,就有貴客來訪,一直應酬到深夜,還有一位最要緊的訪客要接見。

這位訪客就是曹毓瑛。他知道勝保的脾氣,雖在深夜,卻以公服拜謁,一見了面,以屬下的身分行堂參的大禮。勝保學年羹堯的派頭,對紅頂子的武官,頤指氣使,視為僕役,但對幕賓卻特別客氣,因此對曹毓瑛的大禮,避而不受,結果曹毓瑛給他請了個“雙安”,他還了一揖。接著請客人換了便衣,延入小客廳,置酒密談。

當然是從行程談起,勝保告訴曹毓瑛,他出京的時候,恭王還未回京,但在旅途相遇,曾作了長夜之談。又說:“恭王特別關照,說到了行在,不妨聽從老兄的指點。一介武夫,別無所長,只略讀了幾句書,還知道敬禮天下士而已!”說著,扶一扶他那副蓋了半邊臉的大墨鏡,拈著八字鬍髭,哈哈大笑。

曹毓瑛不敢因為他這副彷彿十分豪放的神態,便加輕慢,依然誠惶誠恐地答道:“勝大人言重了。倘蒙垂詢,知無不言。”

“彼此,彼此。”勝保接著又說,“今兒我一到,就看到了那通痛斥董元醇的明發。肅六也太過分了,這把皇上放在火上烤啊,皇太后可還在呢!”

“是。”曹毓瑛答應著,同時在考慮,下面該說些什麼。

不容他開口,勝保口風一變:“不過,董元醇也實在該痛斥!那種文字,也可以上達天聽嗎?”

一聽這話,曹毓瑛便隨口恭維了一句:“那自然不能跟勝大人的奏議相比。”

勝保的重要奏議,一向自己動手,曹毓瑛這句恭維,恰是投其所好,所以大為高興,“垂簾之議,亦未嘗不可行,我瞧著也行。”他大聲地說,“只看什麼人說這話,話說得如何?”

聽他的口風,大有躍躍欲試的意味,但怕他也象董元醇那樣,不理會時機如何,貿貿然陳奏,反又為皇太后帶來一個難題,所以曹毓瑛想了一下,這樣回答:“此是國之大計,非中外物望所繫的重臣,不宜建言,言亦無益,不過愚見以為,總要等回了城,才談得到此。”

“嗯,嗯!”勝保點點頭說,“這原是宜緩不宜急的事。倘非計出萬全,不宜輕舉妄動。”

“是!足見勝大人老成謀國,真是不負先帝特達之知。”

勝保微微一笑,表示謙謝,然後換了個話題,談到顧命八大臣的一切作為。曹毓瑛也就把他的所見所聞,用平靜的口氣,談了許多,勝保持杯傾聽,不時輕擊著大理石的桌面,顯得頗為躊躇似地。

等他講完,勝保說道:“顧命本為祖制,但弄成今日的局面,為先帝始料所不及。我辱蒙先帝見知,手詔獎許,曉得我‘赤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