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同袍們停下了進攻的腳步,圍在自己身邊企圖幫著自己抵抗,連忙跺腳,又瘸著腳朝前進行,火槍兵們又朝著紅色衣服的英軍進攻了,那個旗手忍著痛繼續前行,像是一頭負傷的野狼,戰場上他也聽不清身後計程車兵唱到那一段了,他就按照自己唱著,前進著,似乎這樣唱著,身上能不痛,小腹流出的血也不在意了,“番邦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百萬的兵!”
幾個英軍朝著旗手射擊過來,前面的清軍紛紛倒下,終於這一塊區域內只剩下了旗手一個人了,那個旗手舞動著大旗朝前走著,砰砰砰幾聲響,旗手的前胸左腰肩膀炸開了幾朵血花,那個旗手堅持不住,就要倒地的時候,把大旗朝著地上猛地一插,不讓旗幟倒下,嘴角流出血液,臉上雖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卻還是裂開嘴堅定唱到:“番邦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百萬的兵!”
“我一劍能擋百萬的。。。。。。”最後一句還沒唱完,英軍的一個炮彈落在了旗手的身畔,轟隆一聲,那個旗手被炸地粉碎,之後那破舊、染著鮮血,燃燒的火槍營旗幟依舊還在聳立著,飄動著,存在著!天地之間還回蕩著他生前最後的歌聲,“番邦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百萬的兵!”
不,這不僅僅是他迴盪的歌聲,還是數以萬計的中國士兵共同發出的歌聲!張樹聲看著那個旗幟不停地抹淚,咬牙,“是個男子漢,老子佩服這個火槍營的,火炮營別給淮軍丟份子,給老子打!就算炸膛也給老子往死了打!”
一個火槍手撲了上去,把那個破舊的旗幟拔了起來,用力地揮動著,繼續唱著歌,旗幟還在!火槍營永遠還在!火槍營計程車兵一陣歡呼,怒視洋人繼續朝著英軍陣營衝鋒,對著敵人發射出自己憤怒的子彈。
“嗚嗚嗚”,歌聲之中夾雜著號角聲,馬蹄聲如同悶雷般響起,在兩翼,無數鬥志昂揚地騎兵們唱著曲子出列,馬匹慢慢的加速,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像是黑色的沙塵湧向了陣地,冒著槍林彈雨抽出了雪白的彎刀,對著英法聯軍露出了自己猙獰的牙齒,大戰,終於到了最後的時刻。
武雲迪身先士卒,抽出了腰刀,朝天高喝, ;“番邦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百萬的兵!兄弟們,”身後的健銳營將領士兵歡聲雷動,“該是咱們精忠報國的時候了!”武雲迪一夾馬肚子,箭簇一般奔向了戰場。
“有生之日責當盡,寸土怎能夠屬他人,番邦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百萬的兵!洋鬼子們,來嚐嚐你爺爺的刀快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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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永通橋戰(五)
“進攻!”額爾金拔出刺刀,斜斜地劈向前方,他身邊穿著紅帽子和紅色制服的英軍火槍兵朝著陣前飛去,“戰士們,不要看中國人的火炮很厲害,只要我們貼身攻上去,他們就會像大沽口的潮水一樣退散的!”
終於到了火槍兵出場的時候了,“進攻!”葛羅也在嘶聲動員,“把這些中國人打敗,讓法蘭西的國旗在北京上空飛揚吧!士兵們!”
穿著灰色號服的清軍火槍兵冒著槍林彈雨往前衝去,不斷地有人倒下,也有人不斷的往前衝,吳長慶在後面看地自己臉上的肌肉直抽筋,這可都是大帥和自己一起帶出來的寶貝疙瘩,將來準備做兵種子來準備著的,吳長慶惱火地踢掉了前面的小几子,大聲對著自己的親兵說道,“你去告訴張樹聲那個老小子,他的火炮是吃了啞藥了,還是硬不起來?這樣有氣無力,再這樣下去,老子可是要去幫著他指揮了!”說完又捲起袖子,“再叫兩個把總帶人去兩翼!邊上瞧瞧有沒有好果子吃,總不能憨打!”
“是!”
“媽了個巴子的,他老吳也敢來管火炮營的閒事!”張樹聲大怒,對著那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