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關係,用一句俗語就是,腰間有槍,說話響亮。”同治皇帝笑出了聲,“浩罕為何退界百餘里?不過是你七叔帶浩罕國時節去了健銳營大營,見了中**威;蘇祿暹羅為何不朝?因為在洋人眼裡,咱們的軍威不堪一提,在他們眼中,中國能打贏永通橋之戰,不過是靠著運氣,實力不堪一提,故中國藩屬淪陷夷人之手,中國亦是無能為力,”同治皇帝憤怒地漲紅了臉,“更有香港澳門,還在葡萄牙,英國人手中,俄羅斯在北邊虎視眈眈,對著東北龍興之地垂涎無比,如此看來,若不練就強軍,如何得了!”
“皇額娘說的極是,兒子知道了,”同治皇帝一挑眉毛,這時候年紀真是最好勇鬥狠的時候兒,“洋人無禮,侵佔中國,兒子一定快快長大,幫著皇額娘打洋人!”
“這樣就對了,”慈禧太后慈愛地摟住同治皇帝,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雙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洋人是要打的,可是之前咱們要學越王勾踐,知道不?”
“皇額娘說的可是臥薪嚐膽?”
“正是,洋人勢大,軍乃國之凶事,無必要,自然無需多用,若不到最好的時候,就不能用兵對洋人,未曾練就強軍,再三挑釁洋人,反而失了自己的銳氣,民心之事,雖然虛無縹緲,可比多少銀子金貴多了,這也是為什麼皇額娘要建這個忠烈祠的原因,皇帝,忘記歷史就是意味著背叛,無數人的鮮血才讓外敵不入侵,叛亂不蔓延,如今恰好是臥薪嚐膽,十年生聚十年教訓,等過了十年,那時候練成新軍,國內安定,到時候,就讓皇帝你去御駕親征,出一出宣宗皇帝和你皇阿瑪的惡氣,如何?”
“真的?”同治皇帝興奮地跳了起來,在轎子裡打轉,還連連拍手,眼中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光芒,“皇額娘你說的可是真的?不騙人?”
“當然算數,騙人是小狗,”慈禧太后這時候心情極好,也開了一句玩笑,安德海在邊上捂嘴偷笑,“到時候御駕親征,洋人袖手跪拜天朝皇帝,所到之處,所向披靡,這樣威風,皇帝覺得怎麼樣?”
同治皇帝連連點頭,“這真真是極好的!”
“不過之前你可是要練好身子,你皇阿瑪身子就是太弱,才三十多,就離咱們母子倆走了,”慈禧太后微微有些傷感,“所以皇帝你一定練好身子,等你大了些,”慈禧太后在皇帝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去哪裡讓你打熬身子去!”
皇帝也竊笑起來,隨即又打蛇隨棍上,“兒子的功課重了些,每天連睡覺都不夠睡,皇額娘不如慈悲,免了兒子在弘德殿的功課吧。”
“不行,”慈禧太后板著臉,嚴肅地說道,同治皇帝連忙端坐低頭,“功課重要,雖然忙了些,不妨這樣,七日休息一日,功課卻是不能免的。”
皇帝得了便宜,連忙賣乖,“兒子就知道皇額娘是最疼兒子的。”(未完待續)
二十七 英烈長存(完)
馬福的大兒子連忙扶起馬福,慈禧見到那個年輕人穿著九品文官的朝服,便垂問道:“你在哪個衙門當差?”
“回皇太后的話,奴才馬錦林,在總理衙門司務廳當差。”
“總理衙門?恩,如今洋務大有可為,總理衙門不錯,好好當差,日後自然前途無量。”如此便拋下馬家,慈禧太后又走到那個湘潭縣來的母子二人跟前,那兩人已經哆嗦得說不出話了。
慈禧太后看著那個滿頭華髮的老嫗,淡然說道,“從湘潭來,走了多久。”
那個老嫗不敢說話,兒子連忙插話,“差不多二十多天。”
“遠道而來,辛苦了,”慈禧太后拉著那個老嫗的雙手,拍了拍她的手,以表示安慰,“夫人姓氏是什麼?”
“小人柳王氏。”皇太后拉著自己的手,柳王氏也不再如從剛才那樣緊張,平復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