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示意小麗,眼裡寫滿,如果你不願意在這裡帶著的話,那你就先閃人吧。小麗讀懂我眼裡寫的內容之後,羞答答的看著,用著軟綿綿的語氣在我耳邊說道:“你不送我回去嗎?”小麗嘴裡那軟綿綿的話傳到我耳朵裡,要知道耳垂可是非常明感的部位,這不是在光明正大的引誘我犯罪!現在腦子裡還一直在想著剛才楊焱說的那些畫面。現在在加上小麗跟著軟綿綿的話語,這不是讓我犯罪。送還是不送?送的話,今天肯定就跟那個禁止級的激情表演說拜拜,不送吧,那又不是我的的作風。再說如果我現在告訴小麗我不去送她,那不就等於告訴她我要看那些禁止級的表演,看著現在小麗跟個小懶貓似的靠在我的懷裡。無奈的搖搖頭只好起身衝楊焱打個眼色,告訴他我現在需要先送小麗回去。臨出門前楊焱還藉機灌我幾杯。出了酒吧,晚上的涼風一吹,心裡那個爽啊。看看身後小麗那可愛的樣子,腦中產生的全是不堪的畫面。駕車在這小麗向來時的路駛去。不知道為什麼,駕車回家的一路上,我並不想看著前面的路,只是有意無意的看著兩邊。或許這是跟寒妖姬學的吧。難道我真的也戀上那種看著向後飛逝的景物。無意間我看見一個人,不對,準確的說我是看見一群熟悉的人。兩個男人張攙扶著兩個連路都走不穩的女人,被我第一眼看到眼裡的正是那個已經不會走路的女人——花無語!小語這麼晚不會家怎麼會在這裡?按照這個時間應該是在家裡看電視或者是在床上跟周公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心中閃過一絲不想的預感。不為別的,只為我看到那兩個男人前面領路的那個男人,一臉猥瑣的看著小語跟小暇。強烈的好奇心促使著我的腳不自覺的由油門放到剎車上。沒有根小麗解釋什麼直接便向著小語他們的方向跑去。在奔跑的途中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為什麼要過去,就這樣自己不知緣由的便跑到離小語跟小暇他們將近十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裡隱約的聽見小語那痴迷的聲音便傳進我的耳朵。“你們這是做什麼?我要回家……”小語說話的時候還在掙扎著。在酒精刺激下,小語的掙扎更像是在撒嬌。過路的那些人沒有一個發現這不是單純的情侶開房,我卻完全看在眼裡。這幾個男人是誰?他們要做什麼?小語跟小暇到底是怎麼了?一系列的問題頓時在我腦海裡產生。這些問題一閃過,另一個更驗證的問題在我腦力閃過。我現在是不是該過去問個明白。腦子裡還沒有想清楚是否該各自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腳下卻沒有停下步子。“小語,你……”本想問,小語你怎麼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我看到一個人,西裝筆挺,腳下的皮鞋擦的錚亮,正一臉壞笑的看著小語跟小暇。這個人不是不別人,正是張焱的兒子——張萌。張萌一見我突然殺出,臉上那壞笑的臉上肌肉頓時死命的抽搐起來。看著他那抽搐的小臉我心裡開始壞笑,看來今天晚上我還真是芝麻對綠豆——對上眼了。“張大公子這是要做什麼啊?”一臉壞笑的看著張萌,一副痞氣十足的架勢。“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張萌誇張的看著我。現在輪到我愣在那裡,這個張萌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富二代,標準的紈絝子弟,現在還是在他準備作案的時候讓我逮著,他竟然能做到處事不驚。難道他早就料到我會出現?不可能啊!他怎麼會知道我會經過這裡,就算他猜到我會從這裡路過,那我也不一定會看見他們。排除這些理由,那只有一個結論,這個張萌並不是平時我看到的那樣。這個張萌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張公子,我這樣突然的出現是不是影響你的好事了?如果是的話,那我真是罪不可恕。”面無懼色已經不是我現在的境界,咱現在已經對這個張萌升級到挑釁的階段。你問我為什麼趕去調戲這個根本不是同一檔次的大公子?說我白痴?你錯了,我現在是要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真的正確。如果剛才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這個張萌是在太可怕了。“奧!你來的剛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