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是親生的嗎?”劉景森皺眉抓了抓腦袋。
他面上難受傷心,心底卻暖滋滋的,母親喜歡謝晨曦,他比任何都開心。
“不,你是我在田溝裡撿來的。”閆群雄順嘴反駁一句。
劉景森,“……”
他暗自笑了笑,柔情的雙眼看了一眼謝晨曦,“媽,哪能說我是您撿的呢。
我啊,就是您生的。
您和小曦弄早點攤子的事情我同意。
還有,我和小曦的婚禮,我想弄的熱鬧一點,隆重一點。”
這事他考慮了很久,覺得還是不能虧待了謝晨曦。
畢竟眼前這個人是他一輩子的愛人,妻子,以後要生活好幾十年的人,他想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咋隆重啊?”聽聞要隆重一點,閆群雄是一百個願意。
能對謝晨曦好,她自然是願意的。
“我想給小曦定一套婚紗,陪著她走紅毯,當然在家裡走走就行了。”他是打聽了好久才知道的。
如今那些年代已經結束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逐漸成開放政策。
若是家裡條件好點的,女方都是穿著嶄新的大紅衣服,男方則穿著中山裝結婚,要麼就是軍綠色的仿軍裝。
若是條件差點的,則隨便穿身好點的衣服嫁過去就行了。
但劉景森聽聞不少地方的有錢人都會穿婚紗辦婚禮,他就想謝晨曦變成十里八鄉最矚目的那個。
謝晨曦被劉景森的話驚呆了,她沒想到劉景森如此前衛,而且還這麼重視她。
她有點後悔剛剛故意逗得劉景森爆紅臉的樣子了。
“啥,穿婚紗?”閆群雄是老傳統,聽到這崇洋媚外的話,氣得手裡的掃把又揚了起來,“你個混蛋玩意兒。
你要是真有那個心,還不如給小曦一場鳳冠霞帔的婚禮呢。
咱們可要敬重咱們的老祖宗,可不能忘了本。”又是一通狠狠教育。
謝晨曦卻覺得不應該如此高調,而且高調意味著花錢多。
劉景森本就是個鐵公雞,她怕劉景森以後心疼。
也不想被人盯上,畢竟她身後還有個謝寒松和徐玉梅就等著抓她把柄。
劉景森心底有她,她已經很開心了。
“媽,森哥,什麼婚紗,鳳冠霞帔,我統統不要,我這裡正好有仿的綠軍裝,我和森哥一人一套剛好。
真要想讓大家羨慕我,這喜糖什麼的安排的好點,菸酒講究一點,就是對我最大的認可。
都一個村的人,誰能夠看不明白呢。”謝晨曦一手握住劉景森的手,一手握著閆群雄的手,她知道,今生她沒嫁錯人。
“也行,既然小曦都這麼說了,咱就這麼辦,酒咱們安排瓶裝的,煙就大前門,喜糖就大白兔奶糖吧。
這事你們不許跟我爭,錢我來出。”閆群雄鐵了心要出這份心意,謝晨曦和劉景森只好應下。
“酒席咱安排三十桌夠吧,大嫂和二嫂的孃家肯定要來人,自家的親戚,加上村子裡來道賀的人。
親戚都是吃兩天酒席,村子裡的是一天,我工友跟領導應該是吃一天。
足夠的。”劉景森將粗略的桌數算了算,好買菸酒備著。
兩個人又緊接著說了一下婚禮當天的安排。
謝晨曦沒孃家人,所以沒有去接親一說,便想著讓劉景森揹著謝晨曦在村子裡走一圈,算是接回來的。
剛好右邊出去,左邊進來,權了這裡大小手的風俗。
謝晨曦靜靜的聽著兩個人的議論,心底滿滿都是喜悅,也在盤算幾天後的婚禮。
這幾天她又特意飯後散步,沒事跑步,以及食療調理,若是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