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兄弟悄悄擦了擦冷汗,連連應是,並快步退出去準備汽車。蝶姐就是蝶姐啊,一句話連捎帶打的把邢鷹瘋虎等所有人給寒磣了一遍。
“有沒有王振東這個名字的印象?”邢鷹問向新柔。
“沒有,對國安局我們可沒什麼瞭解。”
“嗯……”略微沉吟,邢鷹拿起電話撥通了秦忠誠的電話,他想確定下來人的目的,好有個心理準備。
“喂,小邢啊,我可好久沒接到你的電話了。你的那些兄弟可都康復的順利?”電話那頭傳來秦忠誠親切的聲音,自從他確定要加入孔系漩渦集團後,這個國安局的副局長對自己的態度就一直很不錯。
“謝謝秦局長掛念,他們都康復的不錯,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嗯,那就好。前幾天我還和你孔爺爺談他們呢,這段時間可夠遭罪的,那些毒藥對身體傷害很大,幸好你能有個上官澤。呵呵,你看我,怎麼有些囉嗦了。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什麼事吧,說說吧。”
“是這樣,有個國安局的人過來找我,我想問問是不是您有什麼事,我也好有個準備,待會去跟他談的時候也有個方向。”
“國安局?我沒讓人去找你啊。他叫什麼?”
“說是叫王振東。”
電話那頭久久沉默,好一會兒之後,秦忠誠再次開口:“他是特戰部隊總指揮官,也是國安局的我之下最有實權的人,你可以通俗的認為他是國安局的二把手。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也是唐旭堯安插在國安局的最大暗釘。平日裡經常和我對著幹,三個月前國安局特工組對血鷹會採取的行動也是由他指使的。”
秦忠誠的聲音十分輕淡,輕淡的聽不出任何感*彩,彷彿幹嚼木頭般,不過邢鷹卻輕輕嗯了聲:“我明白了。”
十幾分鍾後,邢鷹來到了指揮部,已經康復出院的新柔初蝶當然追隨左右,還有自願擔任保鏢的清月隱心,至於天舞和楊元兩人則依舊在醫院休養,和其他那宏玉、鄭忠賢等重創人員相同,預計還需要一個月甚至兩個月才能康復出院。
“邢先生,幸會了。”辦公室內,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微胖老者呵呵笑著起身,站在他身邊的四個剛毅漢子也隨之抬了抬眼,看向邢鷹的眼中閃過些許冷芒。
“王先生,你好。”邢鷹微笑著向王振東點了點頭。
“鄙人王振東,來自國安局,想必你的部下已經和你介紹了吧。”
邢鷹伸手示意王振東坐下,自己也坐到辦工作後面。“你的名字我已經知道了,但身份卻沒介紹清楚,來這裡的目的我也不怎麼了解。能不能請王先生自我介紹下?”
雖然言語客套,神情中卻帶了那麼點冷漠和孤傲。普通人或許發現不了這點,但對於王振東這個混跡官場數十年的老狐狸來說,卻能夠敏銳察覺。不過他倒也沒有生氣,依舊是那副樂呵呵的彌勒佛樣子。“具體身份是國安局的特戰部指揮官,其餘的倒不值一提。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呢,主要是想替人向邢先生傳達幾句話。”
“替誰。”
“替唐主席。”
“傳達什麼?”邢鷹的眉頭眉頭微微挑了挑。
“咱明人不說暗話,也就只說了。對於這段時間你們在甘肅、陝西地區的所作所為,中央表示憤慨。血鷹會近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完全超越了當初與中央相互立定的協議,你們不僅過度殘害生命,更是不再顧忌民眾的反應,短短一個月內至少有六次讓民眾察覺到了你們的拼殺活動,引起了不小的社會恐慌,兩省警局報警電話接連不斷,人大代表們也向政府作出反應。國安局承受的壓力也相當大,許多中央勢力將矛頭指向我們,要國安局採取措施,制止這種事態的擴大。
昨天晚上你們更是將三千黑血盟部眾無情的屠殺,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