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這個資格。”她亂編故事,把端木回與她是一起飛到美國註冊結婚且待了三個月的事情藏了起來,換成是上司下屬的身份。
“是員工跟老闆的關係?”柳夫人認識疑惑,畢竟堂堂端木家的少爺應該不會去熟悉什麼平凡普通的小職員才對,而且他還“摸”她。“你們就只是上司跟下屬的關係?那為什麼端木看起來好像很生氣?不過也怪了,雖然很生氣,他又摸你……你說你們三年沒見過面了?”柳夫人一頭霧水,就是這怪異氣氛讓她搞不清楚這兩人是敵還是友?
孫婭璇忙道:“那是因為我跟端木先生共事時有過不愉快,老實說,我和端木先生是不歡而散的,所以端木執行長才會一看見我就嚇一大跳,還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氣到想掐死我。”
“什麼掐死你?堂堂‘端木集團’執行長會想掐死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你在胡說什麼!”柳夫人惱了,小小員工居然犯上,說人家要殺她。
“是,我胡說,對不起,我只是想解釋執行長僅是一時激動才碰了我……對,他也沒惡意。”她把她“摸”她的行為解釋成兩人曾有嫌隙的反射動作。
柳夫人哼了聲,就是覺得怪。算了,她也不必再追問下去,端木家族十幾個男人都是挺風流的,除了端木回以外,她甚少聽到端木回的風流韻事,不過在這個時刻拼命追問他的過去往事也不恰當,萬一惹火了端木回,讓他惱羞成怒,得不償失啊!現在的重點要放在讓女兒被端木回明媒正娶,當上元配再說。
柳團意也是滿腔疑惑,但沒追問,她知道端木回一向不愛人家追究他不想講的事,就暫且看他的下一步怎麼做吧。
楊經理更是看不懂整個情況,她們是來做生意的,只是端木回跟婭璇居然認識而且有過節,糟糕,這筆生意是不是甭做了?
“端木執行長,我的解釋沒錯吧?剛才的行為只是因為你想起過去的不愉快,一時生氣才會碰了我,就只是這樣而已,沒別的關係,對吧?你都要結婚了,你的未婚妻也在場,你要解釋清楚,不要讓她誤會而且不開心了。”孫婭璇硬著頭皮要端木回承認她的說法,除非他擺明了真要擴大事端,否則就要認下她的解釋。
端木回睇著她,她竟是這麼形容與他的關係,看來她並不怎麼期待與他重逢,很好,非常非常的好。
端木回忽然勾起唇角,回道:“沒錯,孫婭璇沒說錯。”端木回認下她的解釋。
孫婭璇暗自鬆了口氣,幸好他沒想再鬧下去,嚇死她了!剛才以為他會把跟她的過去都掀出來,然後把這三年的平靜打碎掉,再把柳家攪和進來,鬧得亂七八糟。
幸好端木回願意放手,否則只是製造麻煩而已。
柳夫人點了點頭,笑開懷來,再道:“既然只是一時衝動,那沒事了,以前的過節就別繼續放在心上,咱們就向前看。端木,其實這位孫婭璇跟楊經理是‘戀情婚紗公司’的職員,是我邀她們過來給我做簡報的,我打算替團意選擇最好的婚紗公司,安排一場最完美的世紀婚禮,所以要細心挑選。現在你來了,而且你跟孫婭璇是認識的,雖然以前有過不愉快,不過換個角度想,就找孫婭璇幫忙打造婚禮,將功贖罪如何?”柳夫人硬是把結婚的重點捉回來,還自以為是地建議著。她一心只想讓婚禮辦下去,女兒已經有逃避的念頭,倘若男方也跟著拖拖拉拉,怕是時間久了,橫生枝節,婚都結不了。雖然這次找來的婚紗公司職員竟然跟端木回有過節,不過這兩人又像很熟稔,這麼怪異的狀況她拿來賭一賭,或許可以加速婚禮順利舉行。
“孫婭璇是‘戀情婚紗公司’的職員?”端木回瞥了她一眼。
“是啊!我正要跟她們談婚禮的事,剛好你過來了。”柳夫人對端木回露出巴結的笑容來,說道:“端木,新聞媒體已經知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