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他們都是中國公司的僱員的關係,所以這些人都有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只不過稍嫌生硬而已。
這個四個保鏢很快就進入自身的角色,幾乎剛一走進刑小天的家門,傑克和佩雷斯就走到窗邊抓起窗簾“唰、唰、”幾下就將整個房間至於陰暗之中,而最為高壯的斯萬托夫則站在刑小天的身前,做出一個伸臂攔截的手勢,至於章小蕙則從隨身攜帶的皮箱中拿出一個類似機場金屬探測器一樣的東西,細細的掃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
這麼一來,緊張的氣氛一下就上來了,刑小天本是懷著看熱鬧的心情觀看,哪知沒過多久章小蕙就突然對大家做出一個“保持安靜”的手勢,隨即慢慢靠近一株擺放在角落裡的花盆,稍作試探之後,章小蕙就從花葉之間拾起一個微型攝像頭。
這一下刑小天是徹底不淡定了,攝像頭都按到自己家裡來了,那自己的秘密豈不是有隨時暴露的危險?
接過章小蕙遞過來的攝像頭後,刑小天立刻對她使了一個“繼續”的眼神,不找不知道,章小蕙居然在這間不大的客廳內搜出三個微型攝像頭,直到進入臥室的時侯才遇見一點小小的“意外”。
也怪刑小天疏漏了彤彤的存在,以至讓自己的保鏢們產生了誤會,在開啟臥室大門的前一刻,負責開門的斯萬托夫突然詭異的停了一下,然後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起腳重重的踹向門房,只聽到裡邊傳來一聲驚叫,然後就沒動靜了。
少刻,才看到斯萬托夫一臉尷尬的轉頭看向刑小天,很顯然,光是彤彤的穿著就已經足以表明她的身份了,能在僱主家穿著一身睡衣的女人,即便不是女主人也和僱主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斯萬托夫這一腳是真的不輕,隔著門就將彤彤震出數米開外,兩行鼻血順著精緻的面孔流了下來,不過除了形象狼狽點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大事,彤彤似乎不想讓刑小天看到自己的樣子,捂著臉就衝進一旁的衛生間之中。
足足過了好久之後,她才捂著微紅的鼻頭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此時章小蕙的檢查早已完畢,除了客廳之外,臥室中也查出兩個微型攝像頭。
如果說客廳的中攝像頭還能用外賊入侵來解釋的話,那臥室中的攝像頭就足以說明問題了,彤彤一直在家,外賊不可能瞞著她將攝像頭裝入房間中的每一處,這麼一推算下來,那就只剩下一個答案了:這些攝像頭根本就是彤彤裝的。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家中的攝像頭是彤彤裝的,那外邊的人馬是不是也和她有關係?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她做的,那自己很快就會讓她意識到什麼叫玩火**,不過在此之前,刑小天還要確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掌控這四個保鏢,換句話說~他們是不是為了錢可以做任何事情?
刑小天將自己的疑慮很好的藏在了心裡,儘管他的手中緊緊攥著五個微型攝像頭,可他還是和沒事一樣對著彤彤說道:“你沒事吧?用不用我送你去醫院?”
“沒事、你們先忙吧!”輕輕搖了搖頭後,彤彤才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四個矗在客廳中的保鏢,儘管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可出於女性的直覺還是讓她感覺到一絲不妙的預感。
直到彤彤的身影返回主臥室後,刑小天才對這四人做了一個“坐”的手勢。
然後對著隨意落座的四人說道:“我的名字叫刑小天,從今天開始就是你們的僱主,老實講,我非常歡迎你們的到來,而你們來的也正是時候,現在~我最想從你們嘴裡知道的就是……你們願不願意做一些額外的工作?!”
“邢先生,我們只是您的安全顧問,根據協議我們……”
還不等回話的章小蕙將自己的話說完,刑小天就擺手插話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有原則的安全顧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