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三下五除二解決戰鬥,把她從床沿抱回床中央,躺在她身邊。
於是下一次,鬱清棠終於觸碰到熟悉的體溫,熟練地鑽了進去,氣息變得均勻綿長,眉頭也舒展開來。
程湛兮關了燈,低頭吻了吻女人的額頭,一起陷入了夢鄉。
出差的日子因為有程湛兮的陪伴過得很快,鬱清棠白天和同事參觀學校、交流經驗,晚上和程湛兮一塊出去吃晚餐或者夜宵,回來以後總結白天的心得或者和程湛兮聊會天,夜裡相擁而眠。
週三中午返程,回到泗城離晚飯點已經很近了,兩人乾脆在外邊吃了再回家。
「晚上有工作嗎?」上行的電梯裡只有她們兩個人,程湛兮看著顯示屏的數字,意有所指地問道。
鬱清棠反問:「你想我有工作還是沒有工作?」
程湛兮驚訝地揚了揚眉。
她視線轉向鬱清棠,看見她紅紅的耳朵,瞭然地笑笑。
程湛兮尾音上揚:「反正我沒有。」
鬱清棠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轎壁,語氣裡有清淺的笑,道:「那我也沒有吧。」
住在酒店和在林溪家的房子一樣,隔音不好。第二天晚上鬱清棠用筆記本寫完文件,兩個人剛打算幹點什麼,隔壁的動靜先起來了,一男一女,大刀闊斧,聲勢浩大。
程湛兮想都不想,伸手捂住了鬱清棠的耳朵。
鬱清棠:「……」
鬱清棠看著程湛兮逐漸尷尬的神色,秀眉輕蹙,也蓋住了程湛兮的耳朵。
響動持續了很久,兩個人只好戴著靜音耳塞,在被窩裡用手機聊天。
[鬱清棠]:我昨晚……
[程湛兮]:沒有她聲音大
[鬱清棠]:這算是安慰嗎?
[程湛兮]:[苦笑jpg]
[鬱清棠]:[自閉了jpg]
[程湛兮]:是我大意了
之後兩人就剋制起來,做這種事,偶爾忍耐是一種刺激,但一味的忍耐就是敗興了,所以出差的後幾天都沒做。每天同床共枕的熱戀期情侶,強行壓抑了這麼些日子,回來還不得肆意放縱。
鬱清棠進了浴室,程湛兮在外面耐心仔細地修指甲。
她中途走了好幾次神,鬱清棠洗完出來了也沒發覺,直到她蹲在程湛兮面前,看著她骨節分明的手指,似乎有些好奇。
「你怎麼剪得這麼短?」
程湛兮不答,用磨得圓潤光滑的指甲颳了一下她的手背,問她:「疼嗎?」
鬱清棠搖頭:「不疼。」
「那就好。」程湛兮捏捏她的臉,放下指甲刀,笑道,「我去洗澡。」
浴室裡的水聲響了一陣,鬱清棠突然臉色爆紅,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剛剛才明白程湛兮的指甲是怎麼回事!
她終於要對自己動手了嗎?!
鬱清棠沒有系統瞭解過這方面的知識,她唯一的知識來源都是第一次和程湛兮的實踐,所以她知道是要動手的,只是她作為承受的一方,程湛兮一直不對她動手,她也不好意思問她為什麼,現在這樣也很舒服。
鬱清棠坐在單人沙發裡,看著上面安靜擺放的指甲刀,腦海里一幅幅畫面和聲音具現出來,紅著臉把指甲刀收進了抽屜,並了並腿坐好,閉上眼睛等待。
浴室裡。
溫熱水流順著勻稱光滑的後背衝擊而下,程湛兮仰起頭,將濕潤的長髮撥到身後,抬起手臂,清洗身前。浴室裡水霧瀰漫,在玻璃上勾勒出女人窈窕有致的身影。
程湛兮抬腳邁出浴室,擦乾後穿上暗金色的絲質薄款睡袍,一根同色系帶鬆鬆垮垮地挽在腰間,一字型鎖骨鍍著冷潤的光,胸口頸間白皙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