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挽起來,看起來幹練颯爽。
她回想起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各種騎馬的英姿,感覺自己也成為了策馬奔騰的一員,綠茵草地的風已經吹拂到了她的臉上。
程湛兮在外面敲門:「棠棠,換好了嗎?」
鬱清棠收起想像,也收斂情不自禁的笑容,微微調整表情,拉開門出來,道:「好了。」
她一露面,宋青柔的彩虹屁就開始了:「這是什麼人間天上,絕無僅有,翩翩如玉美佳人!」
程湛兮:「……」
鬱清棠看了眼程湛兮,一步一步走到了她身邊。
程湛兮笑,眼睛亮亮的:「好看。」
鬱清棠也靦腆地笑起來。
她後知後覺宋青柔和程湛兮的頭盔都拿在手上,只有她老老實實地戴好了,當即便要摘下來,母女倆動作比她還要快,乾脆利落地戴好頭盔,程湛兮牽起她的手,溫柔道:「走吧,馬在外面。」
程湛兮的是一匹白馬,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
她搭住馬鞍,一腳踩住馬鐙,長腿一跨,動作行雲流水,下一秒已經穩穩落在馬背。
鬱清棠只覺得眼前一花,便換了一副畫面。
程湛兮坐在高高的白馬上,身形修長,身後是照耀下來的日光,面孔在陽光下鍍上朦朧金邊,眉眼漂亮得驚人。
讓鬱清棠想起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一句話:騎著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公主。
宋青柔在旁腹誹:好刻意的孔雀開屏。
她牽過自己的大棕馬,也是輕鬆一跨便坐了上去,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提著馬鞭,清吒一聲,驅馬沖了出去,揚起滾滾灰塵。
鬱清棠的目光立刻被宋青柔吸引過去。
宋青柔一身紅色騎裝,縱馬馳騁,她上身伏低,像是矯捷的獵豹,風聲獵獵,縱使看不清她的面孔,也能從中感受到她瀟灑的風姿。
鬱清棠聽說宋青柔是將軍的女兒,行事作風皆是肆意,比尋常男兒更為大氣。怪不得能培養出程湛兮這樣特別的人。
鬱清棠看宋青柔太久,沒注意到程湛兮越來越黑的臉色。
程湛兮給教練員遞了個眼色。
教練員把小馬駒牽過去,喊道:「鬱小姐?」
鬱清棠回神,道:「在。」
教練員道:「我先扶您上去?」
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光是上馬鬱清棠就折騰了好幾分鐘,馬有體溫,摸上去熱熱的,鬱清棠不敢直接上手碰,非常拘謹。教練員看旁邊的程湛兮眼睛一眨不眨,也放不開手去託她。
程湛兮從自己的馬上下來,教練員識趣地讓開位置。
程湛兮馬術尚可,但自己騎是一回事,教是另一回事。教練員口述,她實操。
鬱清棠被程湛兮託上了馬,小馬駒雖然是馬駒,但是它的體型一點都不小,純血馬天生具有優勢,四蹄健壯有力。鬱清棠坐在上面,看著離地的高度,手緊緊地攥住馬鞍,僵硬得一動不敢動。
程湛兮牽著韁繩,帶她溜達了半圈。
宋青柔一圈一圈地跑過,引得小馬駒躁動起來,前蹄在地上踏了踏。
程湛兮喊了一聲「媽」,宋青柔一拉韁繩,馬兒前蹄揚起又落地,鼻孔裡噴出熱氣。
宋青柔回頭。
程湛兮指了指小馬駒:「你再跑它也要跟著跑了。」
「行,不打擾你們。」宋青柔笑起來,讓開啟護欄,開出一個口子,她直接騎馬出去了,只留下一人一馬的背影。
鬱清棠不禁小聲「哇」了一句,
程湛兮跳起來,捏……沒捏到她的臉。
鬱清棠配合地俯身下來,讓程湛兮在她下巴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