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天堂鳥大門,陸小展便聽到了白定海的大嗓門叫了起來:“老大!”
陸小展嚇一跳,左右張望了一下道:“你小子就不能輕點兒?小心被警察聽到當我是黑社會的把我給抓起來。”
白定海訕訕地笑了笑,拎過身旁一個大包拍了拍:“老大,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陸小展點點頭:“明天我聯絡一下,你給我去裝起來,今天你先住蛋蛋那兒吧。”
白定海捅了捅何丹丹笑道:“蛋蛋,呆會請我吃夜宵去?”
何丹丹面無表情地道:“沒錢。”
陸小展擺擺手:“一會兒我請你們吧。”
白定海與何丹丹一言不發地站起身走到門口,回頭眼巴巴地望著陸小展。
陸小展愕然:“現在?”
兩人同時點點頭:“現在!”
陸小展無奈地對坐在一邊的安琪道:“老婆你去麼?”
安琪一言不發地站起身走到門口,回頭望著陸小展。
根據何丹丹多日的觀察,選定了一家燒烤攤,就在離天海大學不遠處的一條街邊,雖說已是半夜,可生意卻好得出奇,遠遠便能聽到么五喝六的划拳聲與說笑叫罵聲。
陸小展四人選了個角落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大堆的東西,又叫了一箱啤酒和一大瓶可樂。安琪看了看啤酒問道:“白菜一個人喝一箱?”
陸小展道:“就他一個人喝的,要不這肚子怎麼這麼大呢?”
不多時,吃的東西陸陸續續地上了桌,白定海甩開腮幫子猛吃猛喝了起來,陸小展三人則無奈地喝著可樂看著他那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白定海將一箱啤酒喝了大半,桌上東西也吃了個七七八八後,終於吁了口氣打了個飽嗝,優哉遊哉地剔著牙與陸小展聊了起來,問起這些日子陸小展的情況,當說到驚險處嚇得白定海咬著牙籤瞪著小眼,象是身臨其境般緊張。
忽然一旁的桌上幾個小青年吵吵了起來,拿筷子敲著杯子叫嚷著催菜。白定海正一臉緊張地聽著陸小展說故事,被嘈雜的聲音一攪和便沒能聽清楚,仗著酒勁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吵什麼吵?都他媽給老子安靜點兒!”
整個燒烤攤頓時鴉雀無聲,那幾個小青年一愣之下勃然大怒,一腳踢開凳子站了起來瞪著白定海,其中一個染著金毛的小青年從旁邊一桌抄過個酒瓶走過來罵道:“你他媽是誰老子?”
白定海低聲對陸小展道:“老大,該你上了。”
陸小展哭笑不得地放下手中可樂,站起身微笑著迎向金毛:“哥們兒,我這朋友喝多了點兒,別介意。”
金毛不依不饒地提著個酒瓶指著陸小展的鼻子罵道:“我管你喝沒喝多?你們也不看看這是哪兒,在海哥的地盤上敢這麼拽?”說著猛地蹬腿踢翻了陸小展的桌子,酒水湯水差點淋了安琪一身。
陸小展看了看滿地杯盤,又看了看皺著眉的安琪,無奈地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金毛哼了一聲,指著一襲水綠色長裙的安琪道:“好說,要麼拿一萬塊錢來,要麼讓這位美女陪我喝幾杯酒,要不然哥幾個準備給你們鬆鬆骨。”
陸小展想了想,認真地道:“我老婆不喝酒,要不我給你一萬就是了。”
眾人見陸小展就這麼服軟了,無趣之下一陣起鬨,忽然陸小展猛地跨前一步,對著金毛左右開弓扇起了耳光,嘴裡還數著:“五十,一百,一百五,兩百……”
金毛被突如其來的耳光扇得一陣迷糊,勉強退後幾步想要逃開,卻發現那隻手掌也如影隨形地跟了過來,繼續被扇著耳光。
旁邊幾名青年紛紛怒吼著抄起酒瓶板凳之類的迅速撲了上來,還沒近身已被陸小展輕鬆地踢了出去,左手依舊不停地扇著金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