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面具人?”尤仲權喃喃地說著,拿起支菸放在嘴邊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撥了個電話給秋田信男。
秋田信男接起電話淡淡地說道:“尤董,我們之間的合作已經結束,你又找我做什麼?”
尤仲權勉強按捺住心中的惱怒,問道:“秋田老闆,你是做情報工作的,那麼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面具人的來歷吧?能告訴我麼?”
秋田信男嗤笑一聲:“看來尤董你還沒有死心,這個面具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你可以繼續去查。”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站起身看著窗外滾滾的黃江水,冷冷地笑著。
身邊一個保鏢不解地問道:“老闆,您為什麼不告訴尤仲權,那個面具人就是不死鳥陸小展呢?也好讓他去給不死鳥找些麻煩。”
秋田信男搖搖頭:“尤仲權已經沒人可用了,告訴他也不起作用。而且他知道我太多的事情,就讓不死鳥替我解決他吧。”
曾經顯赫一時的金水幫在一夜之間遭受到了墨幫強力的打擊,幾乎可以稱作是滅幫之災,而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尤仲權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彷彿蒼老了十幾歲,萎靡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要想找到面具人報仇,手下已經無人可用,他曾經想到過陸小展,但經過幾次試探與調查卻始終沒能查到什麼。而要想重振金水幫,在這幾年內更是不可能的了,與秋田集團的合作也已到此為止。金水幫的覆滅讓尤仲權的腦中忽然衍生出一個念頭——把公司賣了,退隱江湖。
……
陸小展已經將黃河的資料傳給了岑信,這一舉動使得黃河更是激動不已,暗暗決定要將這個天大的人情還給他才好。對黃河來說,一個特種部隊培養出來的優秀士兵,如果被革除了軍籍那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汙點,只要能恢復,讓他做什麼事都心甘情願。
回到南山花景的家中,陸小展開啟門剛進客廳,見安琪與蔣似煙還有陸曼許維聚在了一起喝著茶聊天,並且愕然地發現袁依琳也在其中,言笑晏晏的一掃前幾日的滿臉悲慼,不禁暗自吁了口氣。
安琪見到陸小展後迎了上來,低聲問道:“尤仲權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琳琳雖然和咱們在說笑著,可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挺難受的。”
陸小展神秘地一笑:“一切盡在掌握中,下週見分曉。”說著轉頭看了一眼袁依琳,對她點了點頭以示鼓勵。
既然陸小展在家,那晚飯自然是由他來掌勺,為了抵禦日漸襲來的秋寒,做了滿滿當當一桌川系菜式,直把一眾美女吃得淚眼朦朦大汗淋漓,而陸小展自己也頗不好受,扯著脖領子不住地叫著熱。
正在猶豫著是不是去泳池裡暢快地遊一番時,陸小展忽然接到了一個頗為讓他意外的電話——方絮。
陸小展拿著電話走到個僻靜的地方接了起來,卻聽到從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嘈雜的音樂聲,笑著問道:“方大小姐,你這是在哪兒呢?”
方絮的聲音聽著有些模糊,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在百合酒吧,好難受……”
陸小展聽著方絮象是喝醉了的聲音,不禁一愣,在他印象中方絮一直是個開朗自信的知性美女,很難會見到她有不開心的樣子,更別說是喝醉了,定了定神著急地說道:“方絮,你在那兒別亂跑,我這就過來找你。”說著也沒等方絮答話便掛上電話衝下樓去,直接問許維拿了車鑰匙趕向百合酒吧。
百合酒吧的門面並不大,而且所處的位置也比較偏僻,門頭上的霓虹燈閃著曖昧的粉紅色,陸小展疾馳而至一個甩尾停下了車,也顧不上看一眼門口三三兩兩閒聊著的短裝女郎,一陣風似的衝入酒吧內。
所幸這家酒吧的面積並不是很大,陸小展進門只掃了一眼便已發現了方絮,穿著一身火紅色的吊帶裙醉眼迷離地斜靠在卡座沙發上,身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