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天的短袖T恤;有些人卻因為凌晨的寒意,套上了薄薄的秋衫;有些人染著滿頭的黃毛、紅毛,有些人則很利落地留著光頭;有些人手上夾著煙;有些人嘴裡“咂吧咂吧”嚼著檳榔。
總的來說,他們很沒有型。
不但不像電影裡面的黑幫小弟一樣筆直站立,酷勁十足;甚至大多數人都是站沒站相,半依半靠在扶手旁,牆壁上。
但是我眼前的這些人和電影中的場景卻有著驚人相象的一點。
他們都是目露兇光。
這些兇光的焦點彙集處,就是越走越近的我。
人們左右分開,閃出了一條通道,待開始領路的那兩個人飛快地跑上了樓之後,通道也馬上隨之關閉起來。
我站在了離他們兩三米遠的地方。
我很想描述出自己當時是多麼勇敢,就像是陳浩南一樣根本不怕,而且心底還在不斷嘲笑著這些人的裝逼,帶著蔑視的笑意昂然而過。
但是我不能。
因為,我明白,鄭伊健是在演戲,打在他身上,他不會疼。
而我,這麼多人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我不但會疼,也許還會殘廢。
所以,當時我一點都不勇敢。
我很害怕。
第331節
直到現在,我都很清楚地記得那一刻,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