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同門都招呼梁芳芳說,“芳芳,你來晚了啊,你應該自罰三杯。”
梁芳芳笑笑,二話沒說,站起身來,提起酒,先給胡宏川滿上一大杯。
還沒等梁教授發話,胡宏川很理解地端酒起身道:“今天,由於準備時間比較緊迫,我沒有及時邀請芳芳師徒二人,這是我的疏忽,我罰酒,胡某先乾為敬。”
胡宏川說罷,端酒便飲。
梁芳芳面帶微笑,似乎接受了他的道歉,又為他剛放到桌上的空杯滿上。還不無譏諷地說道:“你不是因為太忙,時間太緊迫來不及邀請我們,你是手段太高明,搶了本該是我的徒兒,你心虛不敢邀請我們。”
梁芳芳此話一出,同桌的田文正幾人,臉上都有了微笑,似乎有戲可以看了,自然就不再出聲,靜聽下文。
吳玄月聽了梁教授的話後,微愣。
又來一個‘我的徒兒’?吳玄月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臉上有些紅潤,她有那麼被人重視受人歡迎嗎?個個都想收她為徒?
她的徒兒?胡宏川也很驚愕。吳玄月是芳芳的在校學生,如果要想成為她的修真弟子,早就應該成了,不會等到現在吧。
胡宏川見梁芳芳好看的鳳眸瞅著他,他只好再端起酒來,自圓其說道:“玄月是芳芳的學生,也算是你的校內弟子,在我收她為弟子之前,沒有事先通知你,這是胡某的不對,理應當罰,理應當罰,我再罰一杯。”
胡宏川說完,端酒又一飲而盡。
沒想到胡宏川的杯子剛放回桌上,梁教授又微笑著為他滿上。
旁邊的劉建峰視若無睹,只管吃美食,像沒有看見一樣。
吳玄月見梁教授只管微笑著添酒,心裡暗暗為她師父擔心。先前這兩位沒來的時候,她師父已經和胡坐林、田文正他們吃了不少酒了,現在胡宏川的臉已經發紅。
此時,梁教授又為他滿上酒後發話道:“今天,我們的右護法催命神君收徒,是喜事,這杯,是芳芳我敬你的。”
“好。”胡宏川似乎不好說什麼,爽快應下,端起酒又一飲而盡。
吳玄月有些為她師父著急,見師父放下酒杯後,梁芳芳又拿起酒瓶,又要向空杯裡注酒。
吳玄月現在不得不管了,她可是催命神君的弟子,也應該做點什麼。吳玄月迅速站起來,接過樑教授手裡的酒瓶,殷勤道:“梁教授,您是玄月的長輩,又是我的導師,晚輩應該敬您一杯酒才是。”
吳玄月拿過酒瓶,給梁教授倒了半杯酒。
半杯,以示禮貌。滿杯,有逼人的氣勢,這點,吳玄月就是不知道,也能感覺出來。
梁教授從吳玄月手裡接過酒,微笑道:“好,這杯我與你師父同飲。”梁芳芳放下酒杯,拿起酒瓶又給胡宏川滿上一杯。並微笑著與他碰杯,有逼胡宏川同飲之架勢。
胡宏川很耿直,端起酒與梁教授相碰,並與她同飲。
吳玄月有些無語,她師父是有多想喝酒?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吳玄月本來是想幫她師父解圍,幫他擋酒。現在卻反而讓她師父又多喝了一杯,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嗎?
胡宏川剛放下杯子,梁教授又幫他滿上。
吳玄月看他師父的臉色,滿面紅光,已經有了醉意。
她趕緊幫他盛了一碗湯,並關心道:“師父,別再喝了,喝多了傷肝。”
於是她又討好梁教授,也幫她盛了一碗湯道:“梁教授,今天這湯不錯,很鮮,學生也幫你盛一碗。”
“好,謝謝你還有這份心。”梁教授也不推遲,笑納了。
這時,吳玄月沒想到,那不懂事的劉建峰卻站起身來,端起酒敬道:“胡前輩,上次謝謝你在cs戰場的照顧,你用生命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