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以後永遠不能忘。”太多太多的東西不能忘懷,那是在他們那個年代珍貴的記憶,就像人年紀大了總是容易對以前的事物緬懷一樣,很多事情只能遺憾,失去不能挽回。
蘇燦和謝寧恬兩人乖巧的跟在他們身邊,這裡是沒有他們小輩說話的地方,都是蘇成業等在說話,隨著他們走在曾經踏足過的地方,聽父輩將曾經唏噓的往事一一道來。
林安琴他們一行人晚上就把祖宅裡裡外外都打掃乾淨,當然房梁結網的地方是打掃不到的,所以只能作罷,好在祖宅的房間很多,裡面有很多床架子,只需要從衣櫃裡面拿出被褥棉被之類的東西鋪上去就好了。
這一天下午清潔了衛生,其他主要的事情就是去分攤一部分人在家裡面,像蘇成業林安琴是留在祖宅陪蘇老爺子的,其他人都要去小村其他人家裡拜年走訪,蘇燦和謝寧恬是家裡兩個最小的晚輩,也要跟著長輩們出去。
一下午蘇燦他們基本都在拜年,基本上把小村子所有人家都跑遍了,就是山裡面最疙瘩的地方都去了,山路崎嶇,路上積雪覆蓋,蘇燦倒是沒怎麼,三伯蘇枋卻是摔了一跤,好在地面上都是柔軟的積雪,沒多大事,不過在幾個小輩眼中,他有些尷尬,直嘆不比當年了。
謝寧恬偷偷對蘇燦吐舌頭,蘇燦莞爾。
小村裡面的人都是蘇家沾親帶故的,或者在很久很久以前有點血緣關係的,當然現如今已經淡薄到不明顯了,所以他們都姓蘇,可以說是同宗族的人。
面對同宗族的人,蘇燦家沒有那種發達以後那種大富大貴不可一世的樣子,依舊很平常對待村裡的人,這種心態倒是老蘇家特有的風骨。
不過村子裡面住的人,偶爾也有人出來縣裡面辦事,也會找蘇成業幫忙,一來二去,村子裡面也有人知道蘇燦家發跡了,開著自己的店子,蘇成業這個捧著教師鐵飯碗的人,如今也是大老闆了,所以村裡人面對蘇家的時候內心不免有種敬畏。
這是自然而然的無法避免,隨著財富的積累,有些事情早已經不是當年。
晚上天色漸漸暗下來,月光灑在庭院皚皚的積雪上,瑩瑩白光鋪滿庭院,煞是好看,若是有幾隻覓食的鳥兒在瑩瑩積雪上留下幾個爪痕,那更是頗有意境了。
苦竹也隨著微風搖擺,竹葉斑駁的搖晃,偶爾有一堆積雪落在地面上,啪啦一聲,引得林安琴出門看一下。
遠處山腳下那一落落漸次堆疊的房屋燈火明亮,在白樺樹裡面隱沒,這樣寧靜的小村生活實在是太清淨了,遠離城市的喧囂和繁雜,若是用來養老隱居那是再好不過了。
然而蘇燦這些出門拜年的人都已經無心再看這些靜謐的風景了,一個一個都累壞了,東倒西歪,就差沒直接撲到在床上倒頭就睡。
蘇燦也累壞了,哈欠連天,往床上一躺,感覺後背和床板接觸的地方硬邦邦的,可以說是咯人得生疼,又跳了起來,手託著下巴思襯,隨後他在床板的毛毯席子下面伸手摸了摸,抽出一捆稻草,頓時有神。
不過晚上蘇燦和蘇成業還有蘇成方三人躺在床上時間的時候,感受到被子的棉香混著稻草的香味,這一晚睡得居然比在縣城裡面柔軟的大床還要舒服。(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六章 富貴不歸鄉如錦衣夜行
另一天清晨拂曉,公雞打鳴,一隻冠紅耀武揚威的彩尾大公雞撲稜著翅膀跳到屋頂上,青瓦黃泥牆,然後“喔~喔~喔喔!”的叫著,一群母雞在蘇老太太放開雞籠柵欄門以後,就迫不及待的衝出來到庭院裡去,找積雪覆蓋下的剩餘穀粒。
緊接著就是三四隻大將軍一樣的白毛鵝嘎嘎的搖晃著身體走了出來,用喙梳理著羽毛,或者看到兩條白毛狗躥了出來,就用鵝喙去咬狗,可以說是雞飛狗跳。
蘇燦家其他人都陸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