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爵風揮了揮手,臉上瞬間變得寒意四射:“豹子,想不到你的人竟然不認識我,竟然獨自接活想要殺了葉楚楚。”
“帝少,我並沒有下令啊!”
豹子立刻回答道,他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間,皇爵風可是一個冷血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你當然沒有,因為你沒有這個權利下令,”皇爵風再次站起來,打量著面前的五個人,“想要坐上我的位置嗎?”
“不敢不敢!”
“可是你們今兒個的對話我已經都聽到了,怎麼辦呢?”酒吧中陷入了沉默,“如果就這麼放了你們,那以後我怎麼還能得到兄弟的信服呢?”
他們仍是沉默。
“你們拿的可是我給大家的錢,而且剛才你們的對話也說到了信服二字,”皇爵風的半明半昧讓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夜,讓人把他們帶下去,七天七夜不準喝水吃飯,並且抄幫規,如果活著就繼續留用。”
“是。”
皇爵風看到他們的額頭上有汗珠冒出來:“如果現在想要離開爵帝的,我不攔著。”
臉上充滿恐懼的五人當然知道選擇後者離開爵帝就像直接選擇死亡:“謝謝帝少,我們選擇前者,甘願受罰。”
“很好,我很是欣賞你們。”
皇爵風起身離開了酒吧之中,整個人靠在座椅上微閉眼睛凝神起來。
“少爺您真是太好心了。”
“我也這麼覺得。”
待皇爵風回到家中,本想與葉楚楚一起吃飯,卻未曾料想到她繫著圍裙從廚房中走出來,手裡還舉著鍋勺:“你回來啦。”
“嗯。”
當皇爵風想要走過來的時候,葉楚楚將他推到飯桌前面:“你就坐在這裡等著晚上的大餐吧。”
說完,葉楚楚聽見‘呲啦呲啦’的聲音,立刻跑到廚房中,卻看見鍋子裡的湯已經溢位來,到了天然氣灶上。
急急忙忙想要將石鍋蓋拿起來的時候,頓時有種手指不是自己的感覺,皇爵風聽到廚房間裡傳來東西打碎的聲音,立刻站起來,走進去,將灶關上。
葉楚楚正彎下身子,完全不顧已燙傷的指頭,剛要接觸到那上面的時候,被皇爵風拉起。
“你是不想要自己的手指頭了嗎?”
皇爵風將她拉到沙發上,從醫藥急救箱中拿出燙傷膏,膏體沾著棉籤塗抹在葉楚楚燙的通紅的手指上。
葉楚楚傻乎乎地笑著,還時不時的用另外一隻手撓著腦袋:“不要這麼擔心嘛,只是燙傷而已。”
“是啊,只是燙傷,”皇爵風板著一張臉,眼神中帶著一絲怒視看著她,“如果連帶著腦袋瓜子一起燙傷那就更完美了。”
葉楚楚嘟囔著嘴巴,不再辯駁。
皇爵風覺得擦藥膏還不夠徹底,用繃帶將她的手指頭纏繞起來。
“皇爵風,不要這麼緊張嘛,我的手指也要呼吸的,你這樣纏著有可能傷勢會更加不好呢!”
“我是擔心你這馬馬虎虎的模樣,又碰到傷口了怎麼辦!”
他起身拉著葉楚楚的手往外走去:“我這點小傷不需要去醫院吧。”
“看來你的腦子真的燙傷了,”皇爵風責備道,“現在這個時間,當然帶你去吃晚餐,否則有人又要碎碎唸了。”
“不行,今兒個在家裡吃,”葉楚楚駐足停下,剛準備朝著廚房走去,卻被皇爵風拉住,“放心啦,我只是去看看湯煲好了沒,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誰煲湯是用大火!”皇爵風狐疑似得看了葉楚楚一眼。
她就像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低下頭:“我以前看媽咪弄過,所以……”
皇爵風無奈地搖頭,拉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