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萱一到即被眾人圍住了好頓關懷。大家在茶水間聊得正歡,餘翔淺不期而返。
把葛萱叫進辦公室這頓臭罵,打發司機給她送走。
葛萱興高采烈地出去,灰頭土臉地回來了,自然不大痛快。
回到家,沒見到說好今天會早點回來的江齊楚,那倆小的還在上班,也都沒到點兒過來。葛萱只能看垃圾時間的垃圾電視劇。
一聽見電話鈴響則莫名雀躍,起身過急猛地暈眩了,險些摔倒在地。
電話是江齊楚打來的,問她有什麼想吃的,他下班買回來。
葛萱胡亂答對一番。掛上電話,無聊地拿了體溫計自測一番,居然有點低燒。
這一下安份了不少,沒敢告訴江齊楚,給葛棠打電話,小心翼翼地說:“我好像有點感冒……”
葛棠一問就問出了她的行程,氣個夠嗆,又不得不跟孟兆亭請假,說要陪姐姐去醫院。
孟兆亭準了假,囑咐她不要著急。
葛棠剛走,他就接到餘翔淺電話。
公事聊過之後閒談幾句,餘翔淺幾次急著掛電話。孟兆亭忍不住揶揄,“現在終於看到你亂忙的樣子了,可見葛萱這秘書平常工作多辛苦。抽空去看看人家,聽小棠說她病了。”
“病了?”餘翔淺愣了半拍,恨恨說道,“我可沒發現她病在哪兒,剛才還到公司來,讓我給趕走了。自己拎著兩大盒點心和奶茶跑上來,不知深淺的傢伙……”
孟兆亭走到窗邊,看著路口攔出租的葛棠,對於她說這種謊話的用意不得其解。
葛棠有江齊楚家鑰匙,直接開門進屋。
客廳沒人。臥室裡門窗緊閉,空調也沒開,葛萱坐在床上,披了好厚一條棉被,抱著杯熱水邊吹邊喝。
葛棠噗哧發笑,“你再整中了暑。”坐過去摸摸她額頭,已被水蒸汽燻得探不出實際體溫。用體溫計測了一遍,也沒見異常數值,這才鬆了口氣,趁機數落,“成天亂跑亂跑,你們寫字樓那冷氣開得那麼足,還跑去吹一下午。真著涼就傻了你!”
葛萱可憐兮兮地看她,“哪兒一下午啊~坐沒倆鐘頭餘翔淺就死回來了。還說我自己不上班跑來攪和別人,什麼什麼的,罵得可大聲了,不怕嚇著我兒子。”
“自找的。害得我還請一下午假,給我補工資和全勤獎。”
“那你不行告訴江楚。”
“少廢話,告不告訴他是我的事兒。”
“小棠……”
葛棠推推她的頭,“還暈不暈?”
葛萱照實答道:“不使勁晃不暈。”
“使勁晃,好人也暈。”葛棠氣得發笑,起來去開了窗子,“你不用焐個大被,別開空調就行。我下樓去買點東西,晚上燉湯祛祛寒。可別出去得瑟了,讓咱媽知道不罵你的。”
葛萱用力保證,“下不為例。”
葛棠在樓下超市轉了一圈,沒買到好的湯料,想起百歲單位附近有家專賣滋補食材的店子。
坐車過去的路上,接到唐宣發來的簡訊。說是剛回北京,正往她家去,還給她帶了燈籠椒辣醬。
葛棠現在對辣醬倒沒啥興趣,不過這時候的唐宣,還是去見一面比較好。
回家再折過去買東西,可能就來不及燉湯了,她給百歲打了電話,讓他下班去那家店裡買只雞,直接拿到葛萱家。
那店子他們倆一起去過,百歲能找到,可他很反感買菜做飯這種事,像姑娘一樣。“你就現在過來買唄,買完正好我下班,一車就把你連雞都拉回去了。”
葛棠說:“我要回趟家,再過去太折騰了,你買吧,記著要母雞啊。”
百歲不耐道:“那玩意兒誰能分出公母來?”
葛棠指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