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知去開始,預料的結局註定是苦的,這開局又怎麼會甜蜜得不帶半點苦澀。
蘇成不愧是搞刑偵的,梁碧落的眼角一往下,就立馬明白這姑娘心裡有事:“落落,只要你想明白了,就好好去享受吧,別再玩什麼小惆悵、小悲傷,那些不合時宜。”
“她有合時宜的嗎,從骨子裡就不合時宜,看吧,咱們落落一定能把顧深的生活玩得日月無光、天地變色。”小酌笑著拍拍梁碧落,一副我看好你的神情。
天揚倒是沒這觀察力,但是蘇成的表情還是一目瞭然的:“對,咱們也當一回踢王儲屁股的,落落,顧深要真能砸你手裡,你這二十來年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你就這麼確定不是我砸他手裡?”梁碧落心想,他們倒是對她有信心得很,可她自己心裡卻是半點著落都沒有。
蘇成左看看右看看,很認真嚴肅地說:“能讓你砸進去的人,估摸著還在火星。”
這時候蟲子和顧深回來了,顧深一看這場面,就知道這群人在做什麼,梁碧落被夾在中間,正滿臉笑意。小酌他們則齊刷刷地看著他,顧深笑了笑說:“我洗手了,也照過鏡子了,臉上沒飯也沒辣椒。”
“動作挺迅速的嘛,這迅雷不及掩耳的,就把我們落落給拽坑裡了。”小酌痞痞地坐到顧深旁邊,然後接著說:“竟然把落落拐走了,落落從前跟我說,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都約定好了要一起攜手百年、白頭到老的,挖我的牆角,你太壞了你。”
顧深笑著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佔了坑,沒跟你打聲招呼,真是抱歉。”
蟲子和小酌向來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小酌一說話,他就明白要開始敲竹槓:“說對不起有用,要蘇成他們做什麼,我們要實質的,實質的懂不……”
“好,我認罰,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顧深痛快地答應,其實也明白他們無非是說說而已,他們這群人,總是這樣的進退有據,嘴上玩笑開著,卻十分的有規矩。
“蟲子,你很無恥啊,竟然說香港。”小酌慣來喜歡無中生有。
蟲子瞪了小酌一眼:“香港什麼,我就算說了也是說湘港美食城。”
小酌搖頭嫌棄得說:“你真沒檔次……”
正在大家鬧著的時候,西子的電話響了,掛了電話西子說:“我家那娃,正在家裡做法召喚我,要不今天咱們就到這兒?”
“成,我送你。”蟲子自告奮勇,承擔起送好媽媽回家的任務。
小酌看了眼梁碧落,又看著顧深,然後說:“落落,我送你回家?”
“好啊。”梁碧落已經習慣了,每回不是蟲子送就是小酌送,壓根忘了自己還有一新晉的“關係戶”在一邊。
蘇成招了招手說:“小酌,別鬧了,你還是送我吧,今天我沒開車來。”
“得了吧,你要開也是開公車,下班開公車,我舉報不死你。”小酌這麼說了一聲,還是跟蘇成一塊走,又回頭看著梁碧落說:“落落,那我送蘇成,你嘛……從今天開始就專人專車專送了。”
梁碧落略有些尷尬地看著顧深,嘆了口氣,難道他們都忘了,顧深沒有開車來,而且就他現在這傷員狀態,也開不了車。
顧深倒是不尷尬,大大方方地說:“來,碧落,我送你回家。”
“這麼晚了,這邊不好打車的。”
“你不是就為這嘆氣吧,要不走走,到家裡取了車再送你?”顧深深切地覺得自己這提議不錯,和梁碧落單獨走在深夜的街上,空曠的街道,昏昏的光影,再加上樑碧落婉轉如歌的聲音,多麼美妙。
“你的手能開車嗎?”梁碧落看著那還綁著紗布的手,對此深表懷疑。
“沒事,這護士的手法太差,綁個紗布跟包子一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