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呢,懶蟲,得起床了。”窗外的天空剛剛明亮,白雲就不得不離開溫暖的被窩。
低頭看著懷中赤身**的美人,白雲突然有些不捨得離開被窩。
“唔,我不想起床。”少司命伸手抱著白雲,她不願意白雲這麼早離開她。
一夜春風,讓她更加捨不得離開白雲。她知道,她現在已經徹底淪陷在這個男人的懷裡。他的一切,都讓她著迷。
少司命抱得非常緊,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掛在了白雲身上。這種近乎無賴的行為,讓白雲有些滿頭黑線。看起來要不了多久,整個樓蘭都會知道他夜宿少司命的居所裡懶床到天光大亮。
但現在他能怎麼辦,只能繼續抱著美人睡覺。這小妮子,真是誘人。
白雲觸控到冰涼的玉體,頓時一陣火熱。
“不起床就不起吧,今天我陪你。就是天塌下來,也別想打擾我們。來吧,咱們繼續討論討論人生理想的話題。嘿嘿……”
白雲邪邪一笑,雙手悄然越過少司命的玉背來到胸前握住了兩團柔軟,隨後他輕輕一捏,惹得懷中佳人一陣呻吟。
飽暖思yin欲,白雲也免不了這一關。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白雲不是英雄,卻也難過。
整整半天,白雲都沒有走出少司命的居所。而此時廣場邊卻聚集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是白雲的下屬和朋友。就連儒家的伏念和顏路這兩位曾經被荀子派出去集結其他儒家弟子的高人也來到了這裡,他和是最後一批迴歸樓蘭的人。
“子房,還不去叫你那師兄嗎?”伏念握著太阿劍無奈搖搖頭。
他們來到這裡已經半個時辰了,但除了已經出現在高臺上的五女,白雲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似乎白雲不該這麼懶散的,但卻沒有人去叫他出來。
今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因為他們收到了嬴政的大軍已經駐紮到了邊陲小鎮。
嬴政的來意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白雲在幾天前就下令全國備戰,至於是個西方那些未知的敵人打還是和嬴政打,他們完全不知道。
“時機未到,還是等等吧。”張良很篤定,因為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叫白雲。
現在就是傻子都知道白雲在幹嘛,新婚燕爾去打擾他,免不了以後被他穿小鞋。所以圓滑的他不想去打擾白雲,就是叫,也得讓別人去。比如高臺之上那位臉色陰鬱的大姐,亦或者別的什麼人。
如果他的預料不錯,片刻之後一切就會見分曉。也許到時候,還有一場好戲呢。
時機?這事還有等時機的嗎。伏念和顏路感覺滿頭霧水,他們現在越來越摸不清張良在想什麼,似乎張良現在變了很多,變得更加鋒芒畢露了。
顏路不明白,其他人更加不明白。但片刻之後,眾人就聽到了一聲憤怒的呼喊:
“姓白的!你給老孃滾出來!誰讓你答應讓孩子們出戰的,你想我家玉罄守活寡嗎!!砰!!!”驟然出現的踹門聲震驚了所有人,而唯一沒有變色的只有場中的張良。
喝罵白雲的聲音他們聽出來了,那是端木蓉。眾人很好奇,白雲究竟怎麼惹怒了這位美女呢。看起來又有好戲看了。不只是在場的人,就是樓蘭的大祭司看到這情況都非常無奈。
時機,果然已經成熟了呢。張良嘴角微微一勾,隨即就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他昨夜就得到訊息,白雲同意讓三個孩子這次出去鍛鍊。就在那個時候他就預料到了會出現這一幕,只不過這一幕來得比較晚而已。
以端木蓉的性格,肯定不會放任白雲。所以現在發生的情況,很合理。
“靠!你有沒有公德心,沒看到我在睡覺嗎!靈兒快藏好,別被這個大嬸看光了……”白雲鬱悶的聲音悄然從居所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