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慕秋辭說著,將手中注射了一半的止痛劑拔出來。
這傷口的痛感太強烈了,按照她估計可能接近87左右,沒在地上打滾已經是為了保住原主的面子了。
女人生孩子的疼痛級數在91-97之間,她這還是持續不斷的疼痛。不來一針止痛劑,她怕等會兒疼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怪物的爪子有問題,被抓傷的傷口很痛,就算我們是經過訓練的軍人,也沒辦法忍受太久。」
旁邊疼的臉色蒼白,冷汗都疼出來的第六艦隊上校顫抖著嘴唇說道。
「醫療箱裡應該還有止痛劑。」慕秋辭看了對方一眼,第六艦隊的?看著有點眼熟,大約是原主見過對方才會讓她感覺到有熟悉感。
校級以上的軍官,和平時期每年晉升和變動都不大。
現如今留存的軍團下屬艦隊,出去一些靠資歷升軍銜的,很多都是在戰爭還沒結束的時候,靠著軍功上去的。
而靠著軍功上去的,第六艦隊和第一艦隊想來都是沒什麼話好講,互相針對說不上,畢竟都是帝國的軍人。
但也說不上有多和睦,某些無傷大雅的地方使起絆子來乾脆利落。
「謝謝。」對方接過唐蕊遞過去的止痛劑,毫不猶豫的往手臂上紮了一針,他的胳膊傷的很重,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可能就廢了。
這一針止痛劑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最多就是暫緩疼痛,他需要的是專業的救治。
「我是唐蕊,目前隸屬第四艦隊,她們幾個是我下屬。這位是慕秋辭,她熟悉這片森林,所以特意借調過來的。」
「我和慕少將也是老朋友了。」這裡沒有其他人,這位第六艦隊的上校說話,放開了很多。
慕秋辭一臉面癱,就像是在說壓根不認識這人是誰。
「第六艦隊,白湖,看來慕、慕上尉是不記得我了。」白湖一手捂著胳膊,苦笑連連。
當初他們也算是同一批入伍計程車兵,人家幾年前就已經做到了少將,自己在上校這個位置上徘徊了幾年,依舊沒有一點建樹。
這次帶來計程車兵都死了,任務又失敗了,回去之後不說上不上軍事法庭,這職務肯定是撤職察看。
「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追捕的人呢,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唐蕊看慕秋辭沒打算接話,於是發問道。
「我們追捕人到最後的時候,沒想到被攔住了,付出兩位士兵的生命後將那兩個犯人留下來。」
「當我們繼續追蹤到中心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數量巨大的,和這東西相似的生物趴在一處。」
「而那些犯人不知道身上有什麼東西,居然不會被主動攻擊。他們小心的穿行在這些古怪生物中,緩慢的朝著中心區裸露在地表上的建築前行。」
「我們的任務就是阻止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抵達中心區,所以就算賠上性命也要阻止。」
說到這裡白湖嘆了口氣,滿是血汙的臉上流露出後悔的神色。
「你們主動惹怒了這些大傢伙,然後被一隻追的逃了出來,最後遇到了我們。那些犯人的下場,你們知道嗎。」
唐蕊聽到這裡,幾乎猜到白湖做了什麼。深吸一口氣,她不能說對方做的魯莽,換位思考為了完成任務,她或許也會那麼做。
「最後中心區整個混亂了起來,現在我對裡面的情況並不清楚。」
「只有一隻追出來,算是運氣好了。」葉琅給自己的傷上藥,她前面包紮好的傷口經過剛才那麼一場慘烈的戰鬥,全都撕裂開來。
照這位白湖上校的說話,那麼多的怪物,只有一隻追出來可不就是運氣好麼。
慕秋辭給自己腰上纏了好幾圈的繃帶,襯衫和外套的腰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