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自從上回被扔在餐廳裡,徐楓就沒主動接近過慕秋辭。
看明白沒可能,就不要在非工作時間湊上去討人嫌棄了。
「她沒告訴,你當然不知道。」周誠笑著從她手裡接過一把糖,「這是你家表妹的訂婚糖?我都從何央哪裡收到一份了都。」
「帶回去給嫂子和小侄女唄,我一個單身光棍a,這些甜糊糊的東西可不愛吃。」徐楓撇嘴,把手裡的糖都推給他。
「得得得你也別那麼拿著了,我剛拎來那一袋,你都拿回去好了。」說著她指了指沙發邊上包裝精美的糖盒。
「那就謝謝了。」知道她的確不喜歡吃這些東西,周誠笑著點頭收下了,「你這兩天不見人,是去忙訂婚的事去了。」
「嗯,我就那麼一個小表妹,她父母過世早。好不容易把她拉扯長大,婚禮的事我肯定是要操心的。」
徐楓點了根煙,這兩天人都不在,回來才知道慕秋辭休長假去了。
「她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晚上給我發的訊息,估摸著現在人應該都不在羅蘭市了吧。」周誠聳了聳肩,下一秒抬手摁滅她手上的煙。
「抽菸據說容易生不出孩子,你都這個年紀了,小心點吧你。」
「說的你自己以前不抽一樣。」徐楓翻了個白眼。
「我記得她家在天雲市?」
「嗯。」
「好像最近天雲市有場挺熱鬧的活動,從一個星期前就開始準備了吧。」
「是有那麼個活動。」周誠想了想,最近新聞上好像有提到過。
……
位於某顆小行星上的基地,像是這樣程度大小的小行星在整個太陽系,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把一顆沙子扔進沙漠裡,誰能看出這顆沙子與眾不同呢。
基地的通道走廊中,一個穿著聯盟反叛軍制服的中年男人氣勢洶洶,飛快的帶著懷裡某個未知物品衝進了一間研究室。
實驗室裡的人,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手中的試劑多滴了一滴在燒杯裡,產生的化學反應頓時讓整個研究室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你發生什麼神經啊,陳靖棋。你知不知道我的實驗樣本有多難得。」摘掉臉上實驗用的面具,女子眉頭緊皺用力將面具扔在桌上。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進行實驗。」陳靖棋面無表情的回答。
面容約莫二十八九的女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是我同事,我真想把你也放到福馬林裡泡起來。」
「真好有個空餘的位置。」
這個時候,陳靖棋的懷裡發出了類似貓叫的聲音。
女子狐疑的看了他兩眼,沒能從看透那遮掩嚴實的佈下面是什麼玩意,嘴裡調侃著,「誒,你懷裡的是什麼東西?你可別告訴我你有亂撿小貓小狗的愛好。」
「知道我不會撿,你還說什麼廢話。」陳靖棋把懷裡的東西往她手裡一扔,「這基地裡就你一個女的,我覺得她比較適合待在你這裡。」
「什麼破東西還往我這裡塞,還說就我一個女人?」女子氣笑了,低頭一看對上一雙葡萄似發黑的雙眼。
乾淨純粹,明媚美好的一看就沒經歷過什麼不好的遭遇,小嘴巴一抿一抿的衝著她直笑。
平生一雙手解剖人體,用針紮實驗動物眼球都不會手抖一下的女人,看著手上這『東西』,第一次覺得自己手其實也不是那麼穩當。
「你從哪裡帶回來的?沒斷奶的小娃娃?總不會是你親生的吧?不對,看你這樣子哪生的出來那麼好看的孩子。」她的語氣有些僵硬,自言自語。
用她以前的職業發誓,這個被陳靖棋帶回來的奶娃娃絕對不會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