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一個交情深的朋友,可別死哪了自己都不知道。
「秋辭,你在和誰說話。」陸依羽從洗手間走出來,手上還帶著點水漬,詫異的看著她。
「和個很久不見的朋友。」她笑著摁了結束通話鍵,「今天早上吃什麼,要不我去買。」
「我做吧,和以前一樣。」陸依羽沒多問,開啟房門下樓,「你也早點下來,很快就做好了。」
電話那一頭的許曜就聽到了那麼一句話,然後傳來的就是無限忙音,「這是掛我電話?」
「算了算了,等會兒肯定會再打來的。」拿著牙刷一臉懵逼,許曜刷完牙洗了臉,還下樓吃了個簡單早餐後,這才等到了姍姍來遲的鈴聲。
「是我。」
「我知道是你,慕大少將你剛才是遇上什麼事了啊。掛的那麼匆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哪個小情人。」伸了個懶腰,許曜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腦子清醒的許曜調侃她,想想這位少將的過往。嘖嘖,保不準真對他個alpha下手。
「鑑於我以往找情人的標準,你長的很安全,不用擔心。」慕秋辭的反駁異常犀利。
「說回正題吧。」被噎得說不出話,許曜咳嗽兩聲正色道,「心理諮詢?你是覺得你有什麼病嗎。」
「我沒病,謝謝。」慕秋辭覺得這苟貨醫生要是在她面前,她真不介意賞他兩拳,上來就問她覺得自己有什麼病,不是欠削麼。
「那你大早上的找我。」正打哈欠的許曜怒視她。
「你應該還記得我老婆是誰吧。」慕秋辭走到二樓房間外的陽臺上,依靠在欄杆上向下看。
合著是到她這裡來秀恩愛來了?
「秀恩愛死得早,額,抱歉。」突然想起前幾天的新聞,許曜猛地閉上嘴,神情有些尷尬的道歉。
「看來你猜到了,前幾天那個新聞。自從那件事情後,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我明白了。」許曜嘆氣,那種事情發生在誰得身上,都會留下一些後遺症,「本來以為是你要做諮詢。」
「你還記得給你老婆做檢查的那位oga醫生嗎,如果是做心理諮詢我能勉強上,心理輔導還是得真正專業的來。」
「你說的那位醫生我有印象,是姓路吧。」
「嗯,路子辰,你老婆大概挺熟的。上回差點……這點不重要。」本來想說上次不要孩子的事,許曜考慮了一下沒說出口。
「那你幫我約個時間,我帶依羽過去。」
「她好像對見醫生有些抗拒。」
「我懂,心理問題都是這樣。那姓,路醫生那邊我去和她說。你們到時候準時過來就行了,免得路醫生不高興。」
「她不喜歡遲到的病患。」
「謝謝。」慕秋辭道謝,她和許曜交集不多,對方肯幫她已經讓她有些意外了。
「你和魏晗那傢伙關係那麼好,她以前在我面前說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許曜擺手。
「不管怎麼樣,謝謝還是要說的。」看在魏晗的面子上幫忙,慕秋辭覺得還算正常。
「我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你怎麼說也是體系內的人。」許曜問出自己的問題,「魏晗到底去執行什麼任務去了,一年都沒訊息。」
「連個平安都不往家裡報。」魏晗沒什麼親人,平時在軍隊裡和外面聯絡,基本都是聯絡的許曜。
「她在執行特殊任務,結束前都不方便和外界聯絡。再多的,以我現在的身份知道不是很清楚。」
慕秋辭在說謊,她心裡很清楚的知道魏晗根本不是執行什麼特殊任務,而不方便和外界聯絡。
根本就是執行特殊任務,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同第一艦隊一起失蹤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