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沒記錯,我們的研究所和帝國有合作關係,安保方面全權交由帝國處理的吧。」陸依羽捏著比的指節泛白。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暫時沒人知道,帝國那邊沒有人來查驗過。」雲熙搖頭,要是還有其他人知道,那帝國早就來興師問罪了。
「羅蘭市我是非去不可了,本來還想延後一段時間。」陸依羽無奈嘆氣,「下去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出發。」
「乘坐私人直升機去麼,那還需要問基地那邊要通行碼,這個需要您本人出現才可以。」
雲熙一邊把老闆說的話記下來,一邊詢問。
正在前往羅蘭市列車上,慕秋辭已經和唐蕊分開了,兩個人要去的地方不在一個方向。
想到對方離開前說的話,還會再見面?不知道那時候會是個什麼狀況。
「還沒回復麼。」低頭看著半個小時前發出去的資訊,依羽還是沒恢復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在忙。
列車入站的時候,慕秋辭覺得羅蘭市好像和走的時候有了些不同。她身上這身衣服起了點作用,起碼沒讓人直接攔下來。
「長官,請出示你的身份資訊。」
「發生什麼事了?」慕秋辭問著,點開光腦出示身份,「我隸屬大學城管理處的,先前去參加一個月的集訓剛回來。」
「這是羅蘭市出事了?」
「對不起,無可奉告。」對方面無表情的回答她,看了看對方的軍銜。一個少尉不回答長官的問題,那麼這個問題一定很嚴重。
列車站裡偶爾還能看見幾個士兵走過去,肩上的軍銜幾乎都是第九艦隊的,偶爾還有摻雜第六艦隊的人。
第六艦隊,怎麼第三軍團的人都來了,這羅蘭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想到了唐蕊,又想要否定。
當她走進管理處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裡面一片愁雲慘霧,甚至還有人負傷了。
頭上纏著繃帶,手臂打著石膏的,她不在的時候這裡是被恐怖分子給襲擊了嗎。
「你們這是怎麼了。」將行李箱放下來,慕秋辭走到離她最近的何央身邊。
何央頭被纏的結結實實的,比她當初被砸的樣子還可怕。
「學校了出事,我們倒黴正好撞上了。我已經算是好的了,只是頭上受了點傷,有的人現在還趟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甚至在停屍間……」
何央的面色很沉靜,沒有了往日嬉皮笑臉的樣子。
「隊長還有副隊長她們呢,還有林萌,不會都。」慕秋辭覺得有點心驚,辦公室裡最少少了三分之一的人,留下來的寥寥無幾。
「隊長傷的比較重,還在醫院裡治療。副隊現在帶人出去找線索,你要是再晚一點回來,連我們都看不到了。」
「上面下發了命令,我們這些受傷的人全部回家去療養,不允許參與後續的追查任務。」
「我覺得我的身體沒有問題,憑什麼就不讓我參加。」何央有些憤憤不平。
「你就算了吧,醫生說你輕微腦震盪,之前吐得稀里嘩啦的人不知道是誰。」
旁邊左手胳膊用石膏包裹嚴嚴實實的男人,沖何央翻了個白眼,「那些匪徒窮兇極惡,要不是我們落後兩步,現在連個全屍都找不回來。」
「受傷了就回去好好休息。」慕秋辭對何央這樣的狀況,還留在這裡表示不贊同。
「那些人太不是東西了。」齜牙咧嘴的何央用力拍在桌子上,看著她表情複雜,「林萌被她們抓去做人質,現在不知道救回來了沒有。」
慕秋辭的眼皮跳了跳,那小丫頭被當人質給抓了?
「我想知道這件事的事發經過,回來的時候整個列車站都戒嚴了,但是我沒有收到任何關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