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結束,和陸依羽說話的人很有禮貌的說了再見,很多人都希望能夠瞭解這些。
這也是這場宴會開設的附帶原因之一。
「老闆,喝點果汁。」雲熙眼疾手快的將她手中的高腳杯換下來,然後將自己手中的遞了過去。
「醫生說了,酒精不能多碰。」抑制劑那麼用著,遲早要出事。
就這樣了還要喝酒,雲熙心裡著急。
但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個助理,除了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也就只能勸說幾句。
「嗯。」陸依羽也不喜歡這些,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遠到近的向她走來。
「這不是依羽堂姐嗎,這個世界真是小呢。」陸婉婷笑顏如花的望著她,身邊還跟著位男伴。
其實陸依羽和陸婉婷的年齡只差了幾個月,就因為這幾個月她註定得叫一聲堂姐。
雖然陸依羽完全不在意這稱呼,要說小時候不懂事還能玩在一起,長大以後的關係只能用惡劣來形容。
陸依羽點了點頭,算是和她打過招呼。
兩個人的身份不同,陸婉婷就算心裡再怎麼跳腳和不甘心,也沒辦法對自己怎麼樣。
一個跳樑小丑樣的人,有什麼好在意麼。
陸婉婷就像是朵交際花,身為oga周旋在許多alpha的身邊,如同一隻蝴蝶在花叢裡,卻不肯為那一朵花止步。
掃了一眼陸婉婷身邊的男伴,領口繡著古典的暗紋,這種只有那些世家還會那麼做。
她就算沒有了周瑾瑜做後盾,沒有了慕秋辭,但她還是陸依羽。
對於陸婉婷這種行為說不上不屑,只是也沒多看的上。
故意帶著男伴在形單影隻的陸依羽面前秀,陸婉婷想著總有那麼一項,她這位從小到大就一直壓她一頭的堂姐不如她了。
宴會廳外走進一人,衝著周圍微微點頭,無視那些人臉上的驚訝。
視線在人群中梭巡著,忽然停在了一個方向,像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一樣,朝著那個方向大步走去。
早就死去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這種震撼想必沒有人有經驗。
踏入宴會廳的是慕秋辭,她在新聞上知道依羽今晚還要出席一場宴會,直接的就過來了。
陸婉婷只是見過慕秋辭的照片,照片和本人還是有一些差距的,因此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我來晚了。」她說著沖陸婉婷點頭,這就是依羽那位堂妹,看起來可比依羽差多了。
慕秋辭心裡想著,看著微微有些驚訝的依羽,伸手親暱的摟住了她的腰。
「你怎麼來了。」陸依羽說不驚訝是假的,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肯定已經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了。
雲熙低下頭收斂自己那不用照鏡子都知道,一定會很奇怪。
「抱歉,讓你擔心了。」慕秋辭微笑,只要她願意,從頭到腳都能夠讓人覺得無可挑剔。
頭髮微微捲起來盤在腦後,別著珍珠髮飾。銀灰色西裝搭配著長褲,手腕上簡單配著一隻手錶,配著深藍色的領帶。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特意搭配的和陸依羽一樣。
陸依羽耳垂上的珍珠耳墜,脖頸上深藍色的水晶項鍊,銀灰色輕紗腳踝長裙,高跟鞋上的緞帶從腳踝交叉纏繞著。
很多人都在暗自關注這裡。
慕秋辭不會說自己為了這身衣服,一個小時前還屬於某一位大小姐。
袖口上的暗紋拆線重新繡,一個小時前正式完工,可以說多虧了周瑾瑜借她這件衣服救場。
誰讓這個世界的世家那麼麻煩,為了區別身份還要在袖口弄什麼特殊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