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暢快無比的互相毆打過後。
「少將你們沒事吧。」醫務室的軍醫看著互相攙扶著進來,然後同時鬆手同時躺倒在地的慕秋辭兩人語氣顫抖。
少將一張臉又紅又腫,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姿色了。
另外一位肩上表示軍銜準將的長官也沒好到哪裡去,一隻手脫臼似得只能掛著了。
「我們互相切磋了一下,沒想到有點收不住手。」慕秋辭躺在地上好一會兒,看軍醫那逐漸驚恐的面容,擺了擺手道。
「先給她看看,一隻手脫臼了,至少我四肢完好。」
「我覺得我沒什麼問題,還是先給你們家少將看看吧,那張臉要是破相了回家可能要滾去睡客廳了。」李安平反諷。
軍醫瞅瞅這個看看那個,最後拍板了,讓旁邊的助手一邊扶一個,先扔病床上躺著去。
包紮好後的兩個人誰都不比誰好,李安平胳膊上打著石膏,看慕秋辭一臉被塗了藥還纏了不少紗布,覺得自己好歹算是掰回一成。
「你是不是背著我吃藥了。」凝視著她,李安平咬牙切齒,「不然你怎麼可能躲過那幾下。」
「對不起啊,我神經反射就是那麼靈敏。」慕秋辭嘚瑟的笑,一扯嘴角痛的整張臉變形。
「我還真的沒想到你能躲過我那幾腳,不然你就不是脫臼那麼簡單了。」
「是不是背著我注射了什麼藥劑才對吧。」
李安平呵呵一聲,「你把我打成這樣,讓我怎麼回去。」
「彼此彼此。」讓依羽看見自己這模樣……慕秋辭衡量了一下得失。
依羽肯定會心疼不用說,可問題是自己臉被揍成這又紅又腫還淤青的樣子,會不會嚇到媳婦呢。
最後的最後,慕秋辭還是老老實實打電話給了陸依羽。
「依羽。」剛一接通,她就可憐巴巴的喊了一聲,她覺得是時候給李安平這個小癟犢子最後一擊了。
陸依羽本來還想著是誰,一聽聲音猜到是秋辭,一抬頭嚇得她手中筆都沒握穩。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臉上還包著紗布,受傷了嗎。」看她這紗布包的,不知情的還以為她馬上要當場去世。
該死的軍醫,到底會不會包紮,慕秋辭心裡腹誹。
「被人打了。」看依羽臉上焦急的模樣,她語氣非常愉快的說道,「不過對方也沒比我好多少,你不用擔心。」
「你現在在哪裡?」陸依羽哪裡還有心思處理工作。
「我在天河號駐地。」
「我現在過去。」
「不用了,軍醫給我看過了,你先忙吧。耽誤了重要工作,那就不好了。」
慕秋辭選攝像頭角度選的剛剛好,依羽看不見邊上的李安平,李安平卻能看得見她秀恩愛的酸臭模樣。
聽到她那麼說,陸依羽低頭看了看工作重重嘆了口氣,「工作沒有你重要,不行還能讓雲熙她們處理。」
「等一下,我馬上到。」
通話結束,慕秋辭立刻撇過臉看著,抬起下巴四十五度角,「唉,就算我變成這樣,媳婦還是愛我的。」
「噁心。」
「總比你沒有的好。」慕秋辭美滋滋,頓時就覺得李安平無比的礙眼了起來,「你還待在這裡幹嘛,還不快點走。」
「小心我媳婦過來,知道你把我打成這樣,生氣動手哦。」
「……我這樣了你還要趕我走,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還就不走了,看看你妻子怎麼動手。」
「一個o,讓她一隻手又能把我怎麼樣。」李安平不屑。
陸依羽說來就來,並且不是一個人來的。
四個保鏢一列拍開,那架勢,瘸了一隻胳膊的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