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配備、人員配置等等。
慕秋辭對於第一艦隊的情況最為熟悉,整支艦隊人數在最巔峰也就是戰時曾經達到過七萬五千人。
現在屬於和平時期,但常規軍力也保持在四萬五千人左右的規模。而且在需要的時候,隨時能夠從帝國的預備役吸收新兵擴張。
好在現在帝國的各種裝置多數都是自動化和半自動化,需要星艦上的人員手動實操很少,大部分都是操作各種制式的機甲以及『採集者』。
「一旦和平下來,總是容易出現這些。」德薩爾倒是看的很開,如果看不開就不會在這鬼地方一呆三十年了。
「帝國很平很久了,唯一能夠稱得上傷筋動骨的那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
「這些年消耗龐大的資源,帝國早就從傷勢中恢復了過來。現在蟲洞建設更加讓一些人野心勃勃,想要做些什麼。」
「你最會審時度勢,這種時候被『發配』說不上就是壞事。」德薩爾笑呵呵的,離開正在醞釀風暴的風眼。
其實林溫程元帥有心了。
慕秋辭嗯了一聲,她當然知道。只是為了那些忠於這個龐大帝國計程車兵們感覺到有些不甘。
上位者左擁右抱,談笑飲英雄血。底下士兵軍官的死亡算得了什麼,好比第一艦隊,死光了正好抽調人手重新組建。
利益有可以重新分配,說不好還能安插忍受在第一軍團裡頭,誰都得了好處,只有不在了的人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這次她們確認第一艦隊失蹤,時間再過去一些,基本上就可以確認為死亡。
到時候第一艦隊的編號是保留、撤銷還是重組就不得而知了。
喝光杯中紅酒,她心裡有些無奈,這身份還真的是燙手山芋,想扔扔不掉,想跑跑不了。
「再喝一杯。」看她喝光了酒,德薩爾就想再給她倒。
「你是希望我醉著被人扶著回星艦嗎。」慕秋辭放下杯子,紅酒她是沒心情喝了。
「這麼一點你還會醉?我記得你以前酒量挺不錯。」德薩爾根本不相信,以為她是開玩笑,就把酒瓶口傾斜了下去。
「我現在不喜歡喝酒,你就當我在戒酒吧。」抬手一擋,她一臉嚴肅的道。
酒是個害人的東西,誰知道上次那喝醉酒後的情形還會不會出現。原主的性格怪裡怪氣的,判若兩人的有些地方讓她費解。
偏偏的那些連續的記憶,都剛好是在她疑惑的地方斷開,讓她想找答案都無從找起。
「真不喝?」
「嗯。」
「好吧,看來你結婚以後真的修身養性,連酒都不喝了。」德薩爾一臉八卦的看著她。
「怎麼突然就想到結婚了,我記得你可是說過絕對不會踏入婚姻的,更加不會永久的標記一個oga。」
「這話是你說的吧。」
「大概是。」慕秋辭挑眉,指腹摩挲著杯壁,這兩句話是原主在不同場合下說的。
「什麼大概,你現在都結婚了,也不把人帶來給我看看。」德薩爾這話說的很隨意,實際上他當然知道索羅斯基地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來的。
如果慕秋辭還是少將,嗯倒是可以說是家屬來探望她的。現在作為慕上校的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任務結束回去吧。
「怎麼都沒說你娶了誰?新聞我也看了,隻字不提嫁給你的新娘子。」
「該不會是你父親要你娶的吧,我說怎麼一點預兆都沒有。你先前一點口風都沒透露過,突然就那麼倉促的說要結婚。」
「不算是他要我娶的,是我自己要娶的。」
原主的父親掌控了原主前二十年的人生,德薩爾是為數不多知道這件事的人,這個時候會想歪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