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發生的事情在沒有解決辦法前,我完全沒臉見老闆,拜託慕姐你好好照顧了。」
周圍保護陸依羽的人都還沒有撤離,慕秋辭回來的時候看見雲熙被哨卡盤問後,才放進來的。
「你這走的倒是輕鬆,讓我怎麼解釋。」哭笑不得的開啟大門,走進客廳裡,慕秋辭不出所料的看見了一個人。
陸依羽看見她回來,本來想問她怎麼去了那麼久,話還沒問出口就先被她手上的傷嚇了一跳。
「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路遇歹徒,勇鬥劫匪,英雄救美,結果就把自己弄成這樣了。」慕秋辭半是開玩笑的說著。
「我問正經的,誰和你開玩笑。」陸依羽看她被包紮紗布的手,以現在的醫療技術,要多嚴重的傷才能表現成現在這樣。
「我說的是真話,你怎麼就不信呢。」慕秋辭笑笑,拉過她的手,「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和你說。」
傷口處還隱隱泛著痛,不過看陸依羽這為自己擔心的樣子,慕秋辭忍不住心中笑意。平時說對自己多不在意,看自己受傷了還不是擔心。
這次的傷也算是值得了,要是能再多看清楚一些陸依羽的心,再嚴重一點也沒什麼,受點皮肉傷能換回來陸依羽一聲擔憂也不算差。
被自己這個想法驚訝到,慕秋辭在心裡嘆了一聲,她的個性讓她認定一個人以後很難放棄。
陸依羽和她的糾葛太深,除非陸依羽先做出什麼她難以忍受的事情。
否則就衝著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只要沒有涉及原則,慕秋辭覺得和她過一輩子也不錯。
「今天我……」慕秋辭將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關於那個司儀狗嘴裡吐出的髒話,全都被她省略了。
至於受傷的詳細情況,她有多嚴重說多嚴重,可憐兮兮的恨不得要陸依羽親親她安慰她才好。
陸依羽被她這樣表現一通,哪裡還相信她的傷很嚴重,認定她是故意作弄自己。
「你是不是想騙我,故意讓醫生給你弄的像是受了重傷一樣。」陸依羽斜睨了她一眼。
「這都被你發現了。」慕秋辭彷彿驚愕,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渾不在意,「那是,區區一顆流彈而已,還能傷的到我這個前任少將。」
「那豈不是太丟臉了。」她說的彷彿那個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如紙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樣。
慕秋辭渾然忘記了,要不是靠輸血撿回半條命,她現在還應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因為失血過多昏迷呢。
「油嘴滑舌。」陸依羽笑罵,不過見到她這樣中氣十足的樣子,心裡也放下了心。
還那麼能耍寶,傷勢應該不嚴重吧。
「不過這幾天是洗不了碗了,只能讓球球一個球負責了。」慕秋辭笑著仰頭靠在沙發上,渾然不覺自己一聲塵土。
說不累那是騙人的,但是她更不想讓陸依羽擔心,怎麼說以她現在的情況,讓個孕婦擔心她也太不合適了吧。
以前是個女人,現在雖然還是個女人,但誰讓第二性別成了alpha,就得有擔當呢。
「發生了那麼大一件事,不可能半點風聲都不透露出去,二十九區的區政府有麻煩了。」陸依羽搖了搖頭。
「雲熙也是,你都沒有怪她,她自己自責什麼。」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雲熙她想通就好了,怎麼也相識一場又是你的助理,難道就眼睜睜看著那顆子彈打中她麼。」
「雲熙的事情,謝謝你了。」陸依羽聽她說,只能想像當時的情況,連自己都自顧不暇的狀況下,還去救雲熙,已經足夠仁至義盡。
「只剩下只左手,之後用起來太不方便了。」慕秋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