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全部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眼看是沒救了。
膽戰心驚將剩下的洗好放進碗櫃裡,慕秋辭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原主是個生活能力上九級殘廢的殘障嗎,連個碗都不會洗。心裡碎碎唸的慕秋辭絕對不會承認現在使用這個身體的自己有毛病。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在強搶救碗盤大作戰裡,她成功的鍛鍊了自己的敏捷了速度。
用人話來表達就是她成功的t到了原主的一些能力,從一開始連碗的邊都碰不到,到最後勺子落下她一把抓住的情況來看,身體的本能似乎在慢慢的復甦?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慕秋辭也說不清,不想上樓的她看了一眼樓上,決定去花園裡遛彎消消食。
順便再聯絡一下魏晗,有什麼事忙到現在也應該忙完了吧,畢竟飯總是要吃的對不對。
魏晗在她電話撥出去前先聯絡了她。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外面亮起了路燈,時不時的能看見有行人從門前走過,有一家三口出來玩的,也有男女、男男、女女嗯外表性別結伴出來的。
大晚上出來,不是談情就是說愛,不像她是吃飽了出來遛彎。慕秋辭挑眉,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就躺倒在草坪上和魏晗聊天。
頭頂上的星星影影綽綽的還有些看不清,星空還是同一片,身下土地還是那一片,世界卻早已經換了一個了。
慕秋辭有點感傷,上一個夜晚她孤家寡人,祝福相交多年的閨蜜嫁了個良人,誰想得到不過一個晚上,她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魏晗開車看著回家,吃個火鍋都能醉成那熊樣,害的她不得不將周瑾瑜這個醉鬼先送回去才有空回少將的聯絡。
「少將,少將,你在聽嗎?」除了最開始少將應了一聲自己就沒聲了,魏晗有些疑惑。
「我在聽,你說。」慕秋辭打了個哈欠。
魏晗知道少將失憶了,也悄悄問過醫生會不會留有什麼後遺症,但就目前看來失憶後的少將除了隨和些,忘記的事情多了些,和以前沒什麼不同。
「少將你怎麼會有搬出去這樣的想法,ao律法有一條是不允許在結婚的一個月內將兩人分開,婚假一個月也是考慮到了這個情況。」她仔細耐心的解釋。
其實這一條大家雖然知道,但一般也用不上,不要說一個月了。初次結合的ao那黏溺的絕對是一刻都不想分開,不僅僅是心理,也有生理上的。
慕秋辭乍聽這個解釋,心中詫異,「法律還規定這個。」
這種都能立法,是不是太兒戲了,她心中腹誹。
「我如果說一定要搬走呢。」
慕秋辭糾結了一下,考慮昨天她因為這什麼天性吸引鬧得失控,再住下去她自己都不能保證還會不會對陸依羽伸出自己的鹹豬手。
醫院那會兒,慕秋辭後來回過味來。可不就是想碰陸依羽麼,當時靠的近自己沒反應過來,後來離得遠了那種感覺才消退了一些。
本來很果斷的慕秋辭想到今晚的晚飯,有點捨不得,只能心中安慰自己大不了就繼續過點外賣的日子。
好歹是個少將,大小也是個官,點外賣下館子的錢總不會少吧。再說了,說不定外面的食物更好吃,慕秋辭想的特別好。
「這個。」魏晗將車停到車庫裡,躊躇了一會兒道,「如果少將真的想搬得話,只需要履行一週一次的夫妻義務就好了。」
「——!!!」慕秋辭半睜半閉的眼睛猛地睜開,她覺得自己的耳朵可能是有毛病,不然怎麼會聽到魏晗說的那什麼鬼話。
「連這種事都要管麼。」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微不可查的顫抖,慕秋辭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幸好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