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辭是柳下惠嗎,當然不是,她確定自己和姓柳名下惠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她相信自己還是有點節操可言的,至少理智還在、神智清醒狀態下是不會隨便對人出手的。
如果沒有這見鬼的資訊素搗亂的話。
渾身僵硬睡在床上,慕秋辭幾乎整個人靠在床沿邊上,如果晚上睡的不小心,還有掉下床去的危險。
陸依羽也沒比她好受多少,她控制著自己不靠近慕秋辭,又不能做的那麼明顯。
另一邊還要讓慕秋辭靠近她一些,兩人間這樣的距離,評估肯定會出現問題。
「你離我太遠了,一看就有問題。」陸依羽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冷下聲音道,「還是我長的太難看,比不上慕少將外頭那些小情人。」
慕秋辭是頭豬都聽出來陸依羽有點生氣了,人家一個oga都不怕,自己還害羞個什麼勁。
「靠的太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她轉過身,面對著陸依羽。
兩個人身上套著的是睡意,床夠大睡了兩個人,又是同一床被子,難免會碰到。
慕秋辭是真的擔心對方的『安危』。
「放心,你要真敢對我怎麼樣,我就讓你安安靜靜的過下半輩子。」陸依羽沖她露出了個冷笑,手裡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支針筒,裡面是透明的液體。
慕秋辭的眼皮跳了跳,該不會是□□吧。
「化學閹割藥劑。」陸依羽聽到她問,嘴角弧度更大了。
「放心,我會老老實實的。」最毒婦人心,真實的讓慕秋辭忍不住想落淚。
陸依羽輕哼了一聲,關了燈只留下床頭一盞昏暗不影響休息的燈還開著。
她們兩個人中間,再躺上一個人都綽綽有餘。
陸依羽背對著她,她平躺著看著天花板根本睡不著。不是慕秋辭不相信自己,她只是不相信『慕秋辭』。
她現在醒著,感覺陸依羽躺在自己身邊那麼近的地方,都忍不住的想伸出鹹豬手去抱抱對方。
睡著了以後,那還得了。
這簡直是她穿越以後,過的最難過的一個晚上了。
陸依羽強撐著打起精神,卻抵不過瞌睡蟲的侵襲,白天在公司裡忙了一天,哪裡還有什麼精神熬著不睡。
剛到後半夜,陸依羽迷迷糊糊睡著了。
慕秋辭沒比她好多少,做了一天兼職,不讓睡覺簡直過分。
雙手交叉放在腹部,她閉上眼睛想淺眠一會兒,這樣子自己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還能在陸依羽發現前矯正回來。
可有的時候,睡著了會做出什麼事情,本來就不是人自己能控制的。
慕秋辭睜開眼睛發現天亮,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被懷裡的感覺嚇了一跳,她手腳並用的離陸依羽遠一點。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醒過來會看見陸依羽睡在自己身邊。她的手搭在陸依羽的腰上,陸依羽的頭輕靠在自己胸口。
忍不住掐了一把自己,確認不是做夢的慕秋辭努力忽略掉剛醒來時候,發現陸依羽躺在懷裡時候的滿足感。
見鬼的本能,慕秋辭內心哀嚎,第一天睡一起就出現這樣的問題,她真怕有天陸依羽準備的那藥劑會用在自己身上。
躥進洗手間的慕秋辭沒看見自己身後,床上本該睡著的陸依羽睜開的眼睛。
陸依羽有點頭疼,對方那麼大的動作她怎麼當然不可能沒感覺,比起覺得錯在自己的慕秋辭,她記得好像是自己睡迷糊了主動靠上去的。
同處一室不僅對於兩人都是一種考驗。
她們兩個走形式婚姻的傢伙卻不小心有了意外結晶,為了打掉這孩子迫於無奈相互磨合,的確是種諷刺。
慕秋辭出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