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作為親眼目睹過夫人對將軍施暴的目擊者,魏晗有理由懷疑是不是少將又沒反抗,老老實實的又捱了一頓打。
「幫我找個住處,簡單普通一點的就可以。」慕秋辭快速的說道,剛才做決定要搬,那麼找個住處是眼下最要緊的事。
「什麼?少將您……要搬家。」魏晗看了眼周大小姐,側過身將耳麥扣在了耳廓上,小聲的問道。
周瑾瑜笑笑不在乎她這小動作,自顧自吃著眼前的火鍋。
「有什麼問題麼。」慕秋辭抬了抬眼,不冷不熱的說道。
「我和陸依羽的情況你是親眼見過的,繼續住下去是你希望我對她再動手,還是站著不動再讓她扇我兩耳光。」
魏晗卡殼了,這話她要怎麼接,可也不能剛結婚就鬧兩地分居啊,「少將您稍等一下,我現在不合適和您說,等會兒給您回過去。」
魏晗掛了她家少將的電話,不帶一點猶豫。然而當她轉身重新看到自己面前的碗時,就被碗中堆著的菜嚇了一跳。
「周瑾瑜,你幹什麼。」魏晗壓低了聲音,睜大眼睛瞪著她。
「這家的火鍋不錯,不吃吃看?」周瑾瑜優雅的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笑眯眯的看著她,說出的話可就不怎麼優雅了。
「還是慕秋辭那王八蛋又給你找麻煩事了。」
魏晗深深的嘆了口氣,往自己嘴裡放了塊白菜,「不許那麼說少將,少將也是有難言之隱的。」
「我怎麼不知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周瑾瑜嗤笑,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下去。
她們兩個,一個算是和慕秋辭青梅竹馬一塊從小玩到大,一個做了她五年副官。
雖然有些看不清慕秋辭,但終究還是比別人多知道些不知道的。
「少將她想搬走,不想和夫人住一起。」魏晗悄悄的對周瑾瑜說,語氣有點憂傷,「這怎麼可以,婚姻法裡規定了新婚前一個月伴侶雙方每個星期最少要有一天履行義務。」
「少將真的是太任性了。」
周瑾瑜到不覺得這有什麼任性的,慕秋辭做過不著調的事多了去了,包括這次結婚也是一樣。
「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她要分開就分開好了。每個星期一天而已,到時候讓她回去一趟不就可以了。」
「說好是請我吃飯,就別提她了,太掃興了。」周瑾瑜往後一靠,姿態悠然的看著她。
被掛了電話的慕秋辭還真當魏晗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處理,才掛了她的電話。
畢竟從她見到魏晗起,魏晗做事基本還是靠譜的,除了有點缺心眼。
慕秋辭手指點在光腦螢幕上,忽然帶點到了某一處,光腦上顯示的頁面立刻發生了變化。
【聯絡號下屬子號碼已開啟。】
「這個代表什麼意思?」她有些好奇,沒多久慕秋辭就開始痛恨自己怎麼就手賤的點來點去。
從這個什麼號碼開啟到目前為止,二十分鐘內她就看見無數條資訊和點好一個個接連不斷的打進來。
慕秋辭沒敢接,不是因為這架勢比以前那些騷擾電話還可怕,而是因為資訊和電話多數都是一個人打進來的。
名字叫青青,用腳指頭想能和這名字對的上的,也就只有那位只聞名還沒見過的程青了。
傳聞中『她』愛的死去活來,不惜為此和父母抗爭,然後將年邁雙親氣進醫院的特護病房。
「神經病——」慕秋辭點開這個子號的通訊表,等看見裡面只有『青青』一個號碼後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是單獨只留對方一個號,是為了顯示對方的與眾不同麼。
彷彿在和她比誰的耐心更好似得,資訊五分鐘一條,電話三分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