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了結尾,沒猜對過程。
短時間區域性強效麻醉劑讓她連手都沒動,直接倒了下來。
「快帶少將去做詳細深層腦部檢查,我懷疑她損傷了腦部,導致了認知障礙。」
慕秋辭那個恨啊,這是什麼庸醫,明擺著是失憶說什麼認知障礙。
四肢都動不了的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又一個科室一個科室的進進出出,慕秋辭不知道這都是因為她副官的多話。
少將不喜歡進醫院,脾氣有點暴躁又愛動手,要不想醫院被砸建議採用區域性對身體無傷害性的麻醉劑進行診療。
————慕秋辭最親近的副官語
身上的麻醉效果漸漸消失,慕秋辭齜牙咧嘴的活動了一下身體,尤其是下半身,剛才好像完全沒感覺了。
無力的直起身子靠在病床上,慕秋辭沒脾氣了,她真怕自己一句話不對又被對方給弄得和個植物人一樣。
「你們給我等著,居然對我用麻醉劑。」人設不能崩,她甩下一句軟趴趴的威脅。
「少將認識這個嗎,然後再形容一下。」醫生大概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將一張圖片投影在她面前。
「貓?看起來尾巴挺柔順的。」慕秋辭翻了個白眼,不是很確定的回答。
「那這張呢。」
「魚?還挺大隻的,尾巴也挺好看的。」
後面又讓她認了好幾張圖,每過一張醫生臉色就難看一分,最後如喪考妣的在報告上寫了幾個字。
醫生推開門走了出去,還在病房裡的小護士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生怕惹禍上身。
「你為什麼那麼看我。」慕秋辭不覺得自己說的有毛病,要說醫生是臉色不對,這小丫頭看她的眼神怎麼像看個傻子。
「沒、沒,我什麼也沒看。」小護士害怕的扭頭盯著雪白的牆壁,就是不看她。
慕秋辭看對方這生嫩的表現,猜測從對方這裡應該比較好套話,於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沒看就沒看吧,我有點口渴了。」她咳嗽了兩聲,故意看向窗外,「那麼長時間連口水都沒的喝,我這什麼少將看來也沒什麼用。」
小護士猶豫了一下,還是倒了水走到病床邊,醫生都要小心對待的病人,萬一對方投訴一下她就算不丟工作也要扣薪水。
「謝謝。」慕秋辭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水,瞥見對方胸口上別著的工作牌,笑眯眯的道,「原來你叫董雪,名字很不錯呢。」
慕秋辭自己自己這張臉還是很自信的,穿越前追她的人就不少,只是她都不喜歡。
她刻意柔和了聲音,嘴角勾起一個清淺笑容,「你看我現在手也無力,能不能拜託你把水湊近一些。」
「你、那你喝快點,陳醫生看到了會罵人的。」董雪的聲音糯糯的還帶著些怕人的情緒。
慕秋辭笑著點頭,等水杯湊近嘴就那麼就著慢慢的喝,心裡想著下一步該做什麼,渾然沒察覺這樣的舉動和距離有多曖昧。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她和小護士齊齊看過去,就見一個穿著白色襯衫淡藍色半身裙的女人站在門口。
對方身後還有個穿著身軍裝的女人,看著她像是不忍直視似得捂住眼轉頭背對了過去。
「這就是你說的傷的很重。」
「我看她好的很。」白襯衫的女人只看了她一眼,說話間溫言軟語神色卻是無比冷淡。
等到說完更是好不拖泥帶水的推開身後擋路的人,乾脆利落的轉身離去。
「少將、我聽說你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偏生的怎麼就沒把那老毛病也給忘了。」
少將就不能收斂點,進個醫院還逮時間泡小護士。作為少將的副官,她實在有些恨鐵不成鋼。
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