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斐聽到她的話,完全不同意,「我已經在想辦法幫助解開一時層面上的問題,只要解開後少將你不但精神力的問題迎刃而解。」
「應該也能讓情緒趨於平穩。」
「我說了兩天就是兩天,你只需要回答知不知道。」慕秋辭聽他一個勁的說,不耐煩的回答。
這個時候她哪裡管得了談斐現在的身份其實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還隱約高出一些。
「你的情緒很不穩定。」
「既然少將你那麼等不及,我明天會為你試試,能不能解開意識中的精神禁錮。」
「但在這方面我的研究還不夠深入,能參考的資料很少,所以能不能成功我也不知道。」
「你說我的問題是精神禁錮?你做的?」慕秋辭平復了一下心情,她發現自己的語氣不對。
「少將你不要開玩笑了,我要是能做到,現在就不是個小小的研究員了,還要被你呼來喝去受罪麼。」
看她樣子平靜下來,談斐心裡鬆了口氣,看來還能控制住自己。
「本來這個猜測我是想等證實再說的,但是現在不說,少將恐怕就不會留下來了吧。」談斐笑道。
「說吧,我經歷的事情比你多的多,還不至於被一點事情嚇到。」慕秋辭鎮定的走到一旁,心裡猜測這所謂的精神禁錮是什麼,連談斐都小心翼翼的。
「精神禁錮,暫且就那麼稱呼吧。」
「我們在研究出精神力後,進行了配套的課題研究,如何更好的使用精神力,利用精神力可以開發出什麼能力。」
「都在我們的研究範圍內。」
談斐嘆了口氣,手上操作了一下投影出了一個虛擬螢幕,「謹慎禁錮是其中一項研究方向。」
「但到目前為止,我們只在一起內部模擬過精神禁錮該是什麼樣子。」
「沒想到在少將的身上看見了,幾乎可以說是完成版的精神禁錮。」談斐轉過身來面對她。
螢幕上飛速滾過過去一連串複雜的公式數字,慕秋辭看了兩樣就收回了視線,原主戰鬥是好樣的。
但是文化知識只能說算是完成了高等教育,但對於這些即使是對專業人員來說都晦澀艱深的研究報告,她甘拜下風。
「精神力難道你們不是第一個研究出來的麼。」
「……在帝國我們可以說是第一個,但是您身上的精神禁錮的確不是我們做的。」
「這樣的研究不是能夠一躍而就的東西,它也需要經過摸索和大量實踐的實踐才能夠研究出來。」
「如果少將身上這個不是某種特殊催眠方法,而真的是精神禁錮的話,我就需要上報帝國了。」
「精神力能夠幫助帝國進行一次文明整體的飛躍,但是稍處理不善就會造成非常大的災難。」
「您身上的精神禁錮就是最好的展示。」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精神力很早就出現了,而且還是出現在帝國的敵人或者某些心懷不軌的勢力手中。」
慕秋辭點點頭,原主的敵人能有誰,不是帝國的敵人就是些心懷不軌的小人。
他們要是掌控了談斐口中的精神力,還是已經可以當做攻擊性武器來使用的情況,未來會怎麼樣沒人能說的清。
「是的,而且說一句我的發現。」
「您後腦最少有受過三次傷,後面那兩次明顯的重擊造成的傷害不論,其他的都應該是實驗性的傷害。」
「您真的不記得自己有被做實驗的經歷麼?」談斐躊躇了一下,還是把話問了出來。
「你所說的三處實驗性傷口,時間分別是什麼時候。」她沉默了一會兒道。
其實慕秋辭心裡已經有了猜測,還是幾乎能夠肯定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