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裡面的人看不見我們,這塊玻璃只能讓我們看見裡面的情況。」負責傑姆森治療的醫生被推了出來。
「給他換個地方,有些事情我需要借你們的嘴問問他。」
「大人?」
「去就是了。」談斐親自面對這種兇徒,倒不是不敢,只是他身後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鏢就會先攔住他。
接近傑姆森的危險不大,但既然存在危險,他就不能靠近。
「那就請大人先和他們離開,等會兒就能見到傑姆森了。」那醫生回過頭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後,轉過頭恭敬的說道。
「好。」談斐點點頭,跟著其他人離開。
那醫生這才推開門走進去,後面跟著的是一直在門口看守傑姆森計程車兵。
「那就麻煩兩位長官推著病床和我走。」那醫生對旁邊兩個士兵說道。
床腳的輪子被放下來,然後那兩個士兵就推著床往外走,跟在醫生的後面。
傑姆森在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就醒了,睜開眼睛看著在場的三個人,每一個他都熟悉。
自從醒來以後,走在前面的醫生負責給他治傷,旁邊這兩個負責推著他計程車兵,一直都看著他。
傑姆森連動根手指頭都費勁的狀態,哪裡還需要武裝士兵看管,就算沒人看管他,他也跑不了。
就是不知道他們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利用價值,沒有就那樣讓自己死去,反而還送到醫院來急救。
難道是想知道自由聯盟的事,自己身上也就只剩下那麼一個有用的地方了吧。
慕秋辭的情況他聽那個主治醫生說過兩句,據說是受傷很嚴重。如果不快點想辦法救治,不止精神力要出事,可能還會危及到生命。
金屬滾輪滑過瓷磚地面的聲音在走廊中迴響,傑姆森最後被推進了一間空蕩蕩的房間。
病床的床板開始慢慢的抬起來,最後傑姆森不像是躺在床上,反而像是站著貼著床板。
身上那些原本用來束縛他行動的禁錮,成了他身體現在的支撐。
再將傑姆森運送進來之後,士兵還有醫生就離開了。
士兵守在房間外面,繼續自己的任務。
這兩個士兵都是天河號調來的,最重要的目的不是防止傑姆森逃跑,而是保住他的命,至少在少將沒事之前他還不能死。
醫生離開了傑姆森所在的病房後,走了幾步遠從另外一個門走了進去,前後腳的距離。
「大人,人已經帶到了。」醫生對談斐說道。
談斐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前什麼都沒有。
——的確是什麼都沒有,毫無遮擋的就能夠看見前面正面對著「牆壁」的傑姆森。
「精神幹擾不要中斷,暫時我不想讓他看見我。」談斐對旁邊一個人吩咐。
那不過十五六的少女靦腆的笑了,然後鄭重點頭。
其他人都有些羨慕的看著這個年輕少女,對方在精神力上真的是太又天賦了。
談斐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也不說破。
「你現在過去,我會在耳機告訴你,你應該問她什麼樣的問題。」談斐抬了抬下巴,現在的他說話行為舉止和以前完全不同。
最開始下命令的時候還會有些害羞,現在即使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也能自然無比的吩咐旁邊的人。
醫生說了聲是,馬上離開,然後出現在了傑姆森的面前。
他的耳朵裡是談斐讓人給他的微小耳麥,只要不是有意讓傑姆森看見,傑姆森就不會發現那是小型的通訊器。
「現在我說一句,你就說一句。」談斐接過旁邊人遞來的通話器,帶在了耳朵上,正好說話的麥克風落在唇邊。
傑姆森看著面前穿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