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搬到文天朗的公寓之後,她就沒有再回過文家老宅了,儘管文鶴鳴幾次三番地來跟她道歉,想接她回去。
她也是個要強的人,而文鶴鳴不但跟別的女人有染,還生了個兒子,而且只比天朗小几歲。這也就算了,他竟然還任由天朗離開文氏,然後就讓那個女人的兒子坐在了總裁的位置上!
她就是再愛文鶴鳴,也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
既然文天朗都從文氏出來了,她還留在文家幹什麼?
媒體有一段時間也高度關注過兩個人,但兩人沒有讓他們看到預期的八卦素材,所以那些記者也就漸漸轉移了注意力。
她覺得現在的生活也很好,很像一家人,有兒子媳婦,有兩個可愛的小孫子,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錢財這種東西對她來說是沒有多少意義的。
不過她可不允許文天朗就這麼算了,有的東西,是誰的就是誰的,別人誰也別想搶走!
她也知道文天朗在國外還有公司,也知道他有派人暗中盯著文鶴鳴和簫天馳,只要他心裡有數,她就不會再去煩叨他。
文天朗的心裡的確有數,他表面是對文氏不聞不問了,但文氏裡他的親信們一直都在向他彙報公司的各種動向,而這些親信裡不少都是死忠,是他信得過的人,比如齊航。
早上他的那條簡訊就是發給齊航的,讓他去查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齊航的速度也挺快,這才上午十點多就有訊息了,不過不算太好的訊息。
那個號碼只是張臨時卡,而且除了用來發這個威脅簡訊,別的時候都沒有用。
既然是專門用來給桑樹發威脅簡訊的,那麼就還會再用吧?據桑樹交代,這樣的簡訊她一共收到過三次了,每次出現都是在她和他關係最好的時候。這麼說那人應該是他的愛慕者了。
嫌疑最大的就是古宛星和孟新蕊了,可是這兩個人他都警告過了,應該不會是她們,那別的女人會是誰呢?
但他顯然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而且她們一旦記仇,這仇就會如荒野的一點火星,終會燎原。
文天朗告訴齊航最近幾天必須密切注意這張卡,他要引蛇出洞。
這天晚上文天朗又上來了,桑樹自然沒給他好臉色,可是他還是細心地發現了她臉上淡淡的紅暈,而且面對他的時候也是各種不自在。
文天朗心裡暗笑,這小女人,還在為早上的事羞惱呢!
“桑桑,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文天朗在床邊坐下,然後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一臉嚴肅地對她說。
桑樹現在已經對他這副表情有了高度的警惕性,聽到他的話不但沒有過去,反而離得更遠了。
“文天朗,你又打什麼壞主意呢?”桑樹咕嚕嚕轉動著眼珠,十分警惕地瞪著文天朗。
文天朗無語,這才感覺到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以後桑樹要是都這麼抗拒他,那他可真是悲催了!
“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說!”文天朗皺眉,見她不過來,只好站起來向她走過去。
“有事說事,你不要過來!”桑樹趕緊揮手製止他。
他可不想再被這頭腹黑的餓狼吃幹抹淨,去做他所謂的“最鍛鍊身體的運動”。想到這個,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文天朗卻沒有聽她的,幾步走過來就將她箍進了懷裡。然後又不給她任何機會,直接咬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嗯……”桑樹根本來不及有其它的反應,只能按照身體本能的反應發出了聲音。
她的推拒顯得很無力,但是卻很固執,完全不是欲拒還迎的樣子。
文天朗卻又有些受不了了,不過想想自己接到的黃牌警告,他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不然把這小女人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