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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還來……幹什麼?你……不是……不是……”他的舌頭已經打結了,愣是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孟新蕊聞著他滿身的酒氣,忍不住皺眉。
在她的印象中,文天朗從來沒有醉成這樣過。
他現在這樣,是為了什麼?又是為了誰?
她心裡突然想到那次他焦急地尋找的女人,應該就是她吧?
她扶著歪歪斜斜腳步踉蹌的文天朗出了酒吧,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朝她所住的酒店開去。
本來她是跟某個娛樂公司的導演約在這裡談合約的,結果就碰到了李子木跟文天朗。
李子木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說醫院臨時有緊急手術,他必須立刻趕回醫院,將文天朗交給了她。
沒想到文天朗剛一見到她,就說那麼句莫名其妙的話,還沒有說完。
來到酒店,孟新蕊和服務員費力地將文天朗扶到房間。那服務員出去的時候特意看了看醉酒的文天朗,然後瞭然地點頭出去了。
孟新蕊當然沒有看到服務員的動作,只是站著大口喘氣。
酒的後勁上來,文天朗難受得在床上滾來滾去,嘴裡低低地呢喃著什麼。
孟新蕊看他難受,起身去浴室擰了個溼毛巾,替他擦臉和脖子。
文天朗渾身滾燙,猛然接觸到涼毛巾,舒服地嘆了口氣。
他想要這涼意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就無意識地拽住了孟新蕊的手,不讓她動彈了。
孟新蕊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看著文天朗,他比五六年前更帥更成熟了,身上除了強烈的男性氣息,還多了淡淡的薄荷清香。
當初是她提出的分手,那個時候她的演藝事業剛剛起步,而他的公司還處於初創階段,沒什麼錢也沒什麼名氣。
她需要一個能在事業上給予她強大支援的男人,儘管她那麼喜歡文天朗,卻還是跟他分手了。
而文天朗當時的反應也不是特別大,就那麼平靜地接受了,直讓她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過她。
後來她忙於拍戲,他忙於經營公司,幾乎沒怎麼見過面了。
再後來就聽說他回國去了。
直到上一次她被邀請為他的公司拍廣告,她才再次遇見他。
那時候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決心放棄美國的一切追隨他回來。
回來之後才知道,原來他還是c市商業巨頭文氏的總裁,是這裡無數女人的夢中情人。
而最近,關於他的頭版頭條,她都看了。
雖然知道他心裡另有他人,但他不相信憑自己的魅力還拴不住他。
而此刻,就是最好的時機。
她慢慢俯下身,覆上了文天朗的唇。
她微涼的身體,讓文天朗覺得無比舒服,只想抱得更緊,好留住這大片的涼意,緩解他的燥熱。
隨著孟新蕊的挑/逗,文天朗漸漸反客為主,最後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睜開迷濛的雙眼看了一下,似乎是桑樹,他馬上翻身下來了。
她肚子裡還懷著桑葉,可不能給她壓壞了。
孟新蕊身上的負重突然消失,不由疑惑地看向倒在旁邊的文天朗。
“朗,怎麼了?”孟新蕊撐起身體傾過去,喘息著問道。
文天朗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我……不能……碰……碰你,孩……孩子……”
他說得斷斷續續,孟新蕊並沒有聽清楚,只是看到他菲薄的唇一開一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再次覆了上去。
文天朗的火剛才就被點燃了,只是在用殘存的理智剋制自己,現在是再也忍不住了。
“桑桑,桑桑,……”文天朗嘴裡低喃著,身體變得更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