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要去看,但是她還是沒有忍住。
“嗯……啊……朗……”影片裡傳出女人嬌滴滴的聲音,讓人一聽就臉紅耳赤。
然後裡面出現了文天朗俊逸的臉,滿面潮紅。他光裸著身體,微眯著眼,額頭上沁出了汗珠。他深深陶醉其中,很享受的樣子。
畫面很晃,可文天朗的臉她絕不會認錯。只是一直看不到那個女人是誰。
呵呵,現在那女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文天朗出現在了畫面中,而且,跟那個女人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桑樹早已經看不下去,匆匆慣了影片了。
她又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甚至連拿住手機的勁都沒了。
不是說好不要再想了的嗎?不是決定了沒有男人也要好好地生活下去的嗎?剛才在醫院看到那些陪妻子產檢的丈夫時不是也很平靜的嗎?現在掉眼淚這算怎麼回事?
桑樹,你就這麼點出息嗎?為了個這樣的男人,至於嗎?
她不斷地臭罵這自己,但是眼淚還是噼裡啪啦地往下掉。
該死的心,為什麼要這麼痛?明明沒有怎麼喜歡他啊,怎麼會這麼痛?
她已經痛得無力自持了,只得在路邊蹲下,不斷地扯著心口的衣服。
來往的人都奇怪地看著她,但是誰也沒有上前去問問她怎麼了。
現在的世界,別人的悲傷永遠於己無關,哪怕是別人痛死了,他們也只願意做一個看客。
桑沐雪很快就追上來了,看到桑樹一個人蹲在路邊哭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跑過來。
“桑桑,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她蹲下去焦急地問。
桑樹還來不及擦去滿臉的淚水,看到焦急關切的母親時,內心又添了一層愧疚。
說好的不讓母親擔心,還是沒做到。
她趕緊胡亂地抹了把臉,牽強地扯出一絲笑容,搖頭說道:“媽,我沒事,我們先回去吧。”說著站了起來。
桑沐雪趕緊扶起了她,看周圍有人,也覺得不適合再問什麼,就扶著她回去了。
回去之後桑樹也並沒有對她說收到影片的事,只說是因為想起了早上的爭吵,很難過。
桑沐雪信以為真,給她倒了杯水,扶著她躺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的情緒都不怎麼好,即使她強迫自己要高興也高興不起來。
只有在面對果果和慎慎的時候,她的笑容能多一些。
文天朗依然像往常一樣陪孩子們玩,只是不能走秘密通道了。每次來了也見不到桑樹,桑沐雪在沒有孩子們在的情況下也沒有給他好臉色。
桑樹沒有馬上禁止他接觸孩子們是想給他們一個緩衝和過渡的時間,畢竟突然有了爸爸又突然沒了,會讓他們不解,而她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解釋。
果果和慎慎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種壓抑的氛圍,跟文天朗玩兒的時候都不怎麼開心了。
這一天文天朗照例陪他們玩,中途慎慎去上衛生間了,果果頗為嚴肅地看著他說:“你這回徹底傷了桑桑,我看她不會再原諒你了,從明天開始,你也別來找我和慎慎了。”
文天朗面對這個小版的自己,竟然找不出話來反駁。
他答應過他不會再傷害他們的媽媽,可是,他沒有做到。
他一直在尋找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因為他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和孟新蕊根本就沒有發展到那一步。
因為小天朗只認桑樹,別的女人它一概不理。
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而他不知道的是,桑樹已經看到影片了,並且從心裡認定文天朗背叛了她。
他坐在辦公室裡,面前是堆積如山的檔案,此刻他正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