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的下腹處騰地燃起一股火,越燒越旺,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了。他想要她,想了很久了。
桑樹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只能承受著文天朗的輾轉吸吮。她的雙手此時好像已經柔若無骨了,不知怎麼的就攀上了文天朗的胸膛。
他的身體像被火烤著一樣滾燙,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但是她卻慢慢地沉淪在這本該逃離的氣息裡了。
文天朗此時已不再滿足只品嚐她的唇瓣了,他龍舌輕輕一撬,桑樹的齒關就乖乖開啟了。他立刻長驅直入,追著她的丁香小舌嬉戲。
桑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只能軟綿綿地窩在他懷裡。缺氧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她感覺她馬上就要窒息在這個吻裡了。
文天朗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了桑樹,她馬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看著她紅豔豔的臉蛋,甚至連白皙的脖頸都泛起了可愛的粉紅,只覺得喉頭發乾,想要立刻將她拆吃入腹,彷彿她是解渴的甘泉。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不等桑樹喘勻氣,就再次將她的唇瓣銜在了口中。不同於先前小心翼翼的溫柔試探,這一次他吻得霸道又強勢。
桑樹“嗚嗚”的抗議聲瞬間就被他吞到了肚子裡。
她想要推開他,想要重新獲得氧氣,可是,她沒有任何力氣。
“桑桑,給我……”文天朗再次鬆開她之後,雙唇又到了她耳邊。他輕咬著她粉嫩的耳垂,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蠱惑傳入桑樹耳中。
“不……不要……”桑樹斷斷續續的拒絕,在文天朗看來卻是欲拒還迎。
她此刻已經雙眼迷離,腦袋也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文天朗說了什麼,只是本能地拒絕著他的一切要求。
然而文天朗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的小天朗,在握住她的纖腰時就開始抬頭了,現在早已腫脹難受到了極致。
他擁著迷離的桑樹,一直吻到了床邊。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桑樹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變化,心裡神奇地沒有強烈的排斥感,原本一片空白的腦海裡竟然出現了米蘭;昆德拉的話: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
也許,她的身體已經早她的心一步,承認了她對文天朗的喜歡了吧?
文天朗對如此乖順配合的桑樹很是滿意,動作愈發大膽了。很快,小小的客房裡就響起了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嬌吟。
“篤篤篤”,兩人正忘情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桑樹腦袋“轟”的一聲,陡然回神,身上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她用力地推開正在她胸前種草莓的文天朗,拉起已經被褪到腰間的衣服,慌亂地繫好釦子就要去開門。
文天朗也從欲/望中醒了過來,但是這種時候被打斷,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當下就黑了臉,見桑樹要出去,一把拉住了她。
她現在的樣子怎麼能出去見人?髮絲凌亂,脖子肩膀處到處是曖昧的痕跡,小臉上還有剛剛泛起的情潮。她這樣一出去,別人保證知道他們幹了什麼。他倒是十分不介意向所有人宣示對她的主權,但這個小女人回頭一定會找他拼命的。還有,她現在的樣子,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想入非非,他堅決不能讓別的男人對著他的女人yy。
桑樹平息著體內的躁動,回頭不解地看著拉住她的文天朗。
“你真的想這樣子出去?”文天朗附在她耳邊,似笑非笑地說道。
由於他們的身體緊貼著,桑樹不但能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還清楚地感覺到了他胯間那可怕的東西,嚇得她立刻退開幾步。聽了文天朗的話,她找了個鏡子看了一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她有種將文天朗撕成碎片的衝動。她這樣子,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