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嘲諷道。
此刻桑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他怎麼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的?
“你怎麼在這裡?”桑樹想著就問了出來。
“你還好意思問?作為我的助理,無故曠工我就不追究了,可是你竟然敢拒接我的電話還關機,我該怎麼懲罰你呢,桑助理?”文天朗表情很嚴肅,可是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有種怪怪的感覺。
“很抱歉,我已經不是你的助理了,從今以後我們毫無瓜葛了!”桑樹快速地回答道,好像多耽誤一秒鐘他就又會跟自己糾纏不清似的。說完她就準備離開了。
可是文天朗已經開啟車門追了出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車上帶去。
“你放開!“桑樹使勁想甩開他,但是徒勞。
“如果你想再上頭版頭條的話,你就盡情地喊吧!”文天朗一句話直接讓桑樹滅了火。
他沒猜錯,這個女人先前的愁眉不展是因為那些報道。
“你要帶我去哪裡?”桑樹雖然不敢大動作反抗,卻死死地拉住車門把手不上去。
“不要廢話,到了你就知道了!”文天朗已經沒什麼耐心了,強行掰開她抓著車門把的手,連推帶搡地就要把她塞進車裡。
“住手!”就在桑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聲暴喝讓文天朗暫停了動作。
桑樹抓住機會掙脫開來,然後立刻跑到來人身後躲著。
“桑桑,你沒事吧?”面對明顯受到驚嚇的桑樹,男人輕柔地詢問著。
桑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搖了搖頭,眼神裡寫滿了感激。見到她這個樣子,男人很有一種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
“他是誰?”文天朗見兩人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心裡馬上就不爽了,星眸定定地看著桑樹問。
其實這個人他見過,就是那天晚上邀請桑樹跳舞的男人。
沒錯,來人正是下班回家的簡書行。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你光天化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迫他人做違背其意願的事,似乎不太合適啊?”簡書行拍了拍桑樹的肩,止住她的話,然後直視著文天朗問道。
雖然他不清楚桑桑跟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但現在她肯定是不願意跟這個男人走的。
無論是誰,只要敢傷害他的桑桑,他一定跟他死磕到底!
“是不是違背了她的意願你可以問問她”,文天朗似乎頗為自信,想到剛剛他拍桑樹肩的親暱動作,又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的?”
簡書行被問得一愣。是啊,自己甚至連跟桑桑做朋友都要小心翼翼,現在又是以什麼立場在質問別的男人呢?
“我是他以前的上司,現在是她的朋友兼鄰居。”失落只是一瞬間,簡書行馬上恢復過來,看了眼桑樹後很認真地回答。
鄰居?這個笨女人,難道不知道這男人對她有心思嗎?跟這樣的人做鄰居豈不是與狼為鄰?
他完全忘了,在桑樹心中,真正的狼其實是他!
“哈哈!想必今天的娛樂報紙你也看到了,所以我想,我跟她的關係比上司、朋友和鄰居更近一些”,文天朗優哉遊哉地說道,然後看著疑惑地望著自己的桑樹,繼續慢慢地開口,“因為我們已經……唔……”
“文天朗!你閉嘴!不許胡說八道!”桑樹意識到他要說什麼,紅著眼不顧一切地衝過去,踮起腳尖捂住了他的嘴。
簡書行也許已經看過報紙了,所以她不想讓他再親耳聽到這麼殘酷的事實。她絕對相信文天朗真的能說出來。
可是簡書行敏感的心已經猜到了文天朗後面要傳達的資訊,眼裡閃過一抹痛楚的神色。
文天朗卻因著那抹一閃即逝的痛楚而圓滿了。看桑樹還捂著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