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如果非要相信男人的話,那麼簡書行的話才是可信的吧?
“你知道我是逗你的就行!”文天朗就勢接話,“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行,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說著他已經傾身上來,雙臂支在桑樹上方,眼睛看著她,意有所指地說。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那淡淡說完薄荷味道鑽入鼻尖,令人說不出的舒服。
他俊臉上那對深邃如幽潭般的黑眸,彷彿能將人的靈魂吸出來,會讓與之對視的人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