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又有爺爺親自訓練出來一直皇上的貼身侍衛保護著他,他自然也放心了很多。
在願夏的引導下,看著那些殘留在揚墨樓的重重墨寶。
陶晚煙回頭看著站在門口,笑著鼓勵著她的男人。臉上不由揚起一個滿足的笑容。
景陽,對不起!我不想拖累你,你懂嗎?
陶晚煙在心裡暗暗說著。他不祈求景陽能夠明白什麼。可是她還是要說,她真的很笨,居然會這麼輕易地就愛上一個人。
真傻呢!
陶晚煙笑了笑,轉過身向樓下跑去。順手將凝月手中的畫拿過來,向景桑靠近。
“陶晚煙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陶晚煙突然出現,攔住了景桑。除了景桑眼中的驚異,陶凌眼中的詫異,願夏眼中的擔憂……還有景夜和景澤的不解。
“皇上,晚煙在聖女殿祈福的那三日,特意畫下了這幅為景遙國祈福的畫,晚煙希望皇上能夠為這幅畫題詞,並且能夠掛在這揚墨樓之中。”
“晚煙,你……”
“陶愛卿!”陶凌剛想怒斥陶晚煙,便被景桑笑著打斷了,滿臉笑意地看著她,“朕就是看中了你家孫女地膽色啊!張遲去把她手上的畫拿過來。”
“是,陛下!”
張遲笑盈盈地迎上陶晚煙,將她手中的畫接過,拿給景桑。
景桑笑著展開畫卷,在看到畫的內容之時,臉色陡然一變,眼看就要發作。卻在下一刻大笑起來,“哈哈哈,陶愛卿,你這孫女就是聰慧啊!”
景桑一把收好畫,將畫放回張遲的手中,面色凝重地看著陶晚煙,“陶晚煙,你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皇上您是天子,自然有不同常人的能力。怎會因為這幅畫而治晚宴的罪呢?”陶晚煙佯裝一臉詫異地樣子。實際上心中一驚清楚,景桑,這一次不會治她的罪。
“好個陶晚煙,說,你要什麼獎賞?”
就如同太子說的那樣,景桑果然會給陶晚煙獎賞。而且,陶晚煙可以要一個豐厚的獎賞。只有這樣才可以讓皇帝收回那句話。
“皇上當真要給晚煙獎賞嗎?”
“當然。只要你能說出來,朕便能給你。”
“那麼……晚宴求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命晚煙與瑞王成婚。”陶晚煙知道自己是瘋了。居然認為自己單單出的一個主意,便能讓當今皇上收回曾經的旨意。
可是,在她的眼中,倘若要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那和死又有何區別呢?她寧可去死,也不要屈就自己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生活。
果然,在聽到陶晚煙的話之後,景桑勃然大怒,臉色一變,怒斥地話接著出口,“陶晚煙,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是覺得朕的兒子還配不上你區區一個會畫幾幅畫的陶晚煙嗎?”
“不……”
“回陛下!”跟著一路同來的傾音連忙跟著跪在地面,慌張開口,“陛下,此事說來,傾音也有錯。其實陶小姐早就有自己中意之人。傾音也早已知曉此事。只是,傾音私以為陛下會為他二人賜婚,便遲遲未向陛下提及此事。望陛下息怒。”
傾音的話比任何人的話都來得重要。因為景桑信傾音,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果然,聽了傾音的話,景桑的怒火降了不少,看著陶晚煙憤憤地開口,“是誰?朕倒要看看,是誰能讓你陶晚煙連王妃之位都甘願捨棄。”
她不能說!
“民女……”
“陶小姐,把香囊拿出來吧。不要再忤逆陛下的意思了。”傾音在陶晚煙耳旁輕聲提醒道。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被景桑聽見。
“什麼香囊?拿給朕瞧瞧!”
“民女……”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