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想了想。斬釘截鐵道,“打電話叫救護車,先去青峰山下候著。”
大山瞬間就哭了,“叫救護車有個毛線用,要是大小姐受傷。我們直接可以以死謝罪了。”
小山表情一頓,眼神幽幽的盯著大山。道,“你覺得受傷的會是大小姐?”
大山傻眼:“呃……不覺得!”
小山摸摸他的腦袋:“乖~~!”
於是在白布查和薛芃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有“好、心、人”提前幫他們備好了救護車,以期能夠救他們一條卑微的小命!
青峰山每天晚上都很熱鬧,而且這份熱鬧隨著夜的深沉而越發激烈,直到黎明的時候才會散去。
白布查和薛芃等人開著車子達到青峰山的時候,山腳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那些人明顯分成兩派,看著都是些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並非清一色的非主流叛逆黨,還有不少是穿著襯衫西褲的成功人士。
白布查和薛芃等人一出現,立刻與他們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姿勢。
“喂,這裡我們包了場,識相的趕緊滾。”一個留著雞冠頭的男人摟著身邊衣著清涼的美女衝著白布查叫囂道,白布查掛在車門上,笑容帶著些許的傲慢,“少廢話,有種跟老子賽一場。”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這是紅果果的打臉啊有木有,竟然敢在他們的地盤打他們的臉,要是不給點顏色看看,他們以後都別想在S市混了。
雞冠頭毫不猶豫的接受了挑戰,朝著白布查比了個齷齪的手勢,笑得很是張揚,“老子會讓你見識到老子是多麼的有種,玩不死你個小白臉~!”
白布查輕嗤一聲,望向薛芃,薛芃淡淡的掃了他一樣,徑自將車開在了起跑線上。
白布查隨後跟上,雞冠頭也不相讓,三輛車並排停在白線內,比賽還未開始,雞冠頭突然衝著另一邊的人道,“遭雷劈的,敢不敢比一場。”
那人被與雞冠頭對立的那幫人拱在中間,顯然是他們的領頭羊,他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白色的襯衫纖塵不染,領口隨意的散開,儒雅中帶著幾分肆意,如果說雞冠頭是個街頭混混,那他就是個及第的書生,無論是氣質還是品味都相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可偏偏兩人卻亦敵亦友。
聽到雞冠頭的呼喝,那人好脾氣的笑了一下,眼神不經意的掃過薛芃副駕駛座上的小淨塵,無奈的道,“你也太不講究了,沒看人家副駕駛座上都有人麼,你一個人好意思?”
雞冠頭一愣,直接衝著之前被自己摟在懷裡的美女勾勾手,那姑娘眼睛一亮,立馬屁顛屁顛的上了車。
書生也上了自己的跑車,副駕駛座上坐著個長髮美女。
車道邊專門管旗子的小嘍嘍突然一擺手,四輛車同時“嗖~~”的一聲衝了出去,在極短的時間內,四輛車的速度都提升到了極致,路旁的風景如光線般飛掠,帶來一種極致的刺激與享受。
四個司機有兩個是職業的賽車手,另外兩個將飆車當成生活娛樂,可以說,他們都是深諳此道的箇中高手,只不過相比於薛芃和白布查的職業化,另外兩人更多的是野路子,也許他們的技巧比不上職業賽車手,可是他們有地利優勢,畢竟,這條青峰山道他們可跑了不下百次。
於是,沒過多久,四輛車子漸漸錯開,領先的是雞冠頭,他的車子仿若瘋了般只管往前衝,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猶豫,緊隨其後的是白襯衫書生,他要比雞冠頭稍微緩一點,但客觀來說,那速度也是隻有凡人能夠仰望的,排在第三的是白布查,他舔著嘴角,眼底閃爍著兇光,毫不猶豫的撞向前車的屁股,可是書生彷彿後面長了眼睛一般,突然一個擺尾躲過了白布查的偷襲,偷襲撲空,白布查差點撞上山壁。
薛芃落在了最後,沒辦法,他一邊開車一邊觀察著小淨塵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