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七天為一個週期,第一週期幾乎沒有感覺,但每過七天,功力消耗的速度就會加快一倍,救治也將加倍困難。一旦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以後,將再也無法解救,中咒之人從此會成為一個廢人。此咒被稱呼做匆匆,就是中了此咒以後必須立刻救治的意思。
但讓銀星熠驚異的卻不是這個。施展匆匆咒並非易事,溫敏和柳辛的功力都可算是不入流,有能力施展匆匆咒的人,要對付他們簡直有太多的方法,完全沒有必要使用耗時費力的匆匆咒。但此人偏偏就用了匆匆咒,只說明他要對付的根本就不是溫敏和柳辛,而是要對付有能力給他們解除咒語的人。而且銀星熠看出,溫敏和柳辛身上的匆匆咒居然是他出身的峨嵋派的手法,擺明就是不想瞞著他,要消耗他的功力,讓他解除咒語的意思。
銀星熠還看出溫敏和柳辛是在來酒月之前就中了咒語,而在那時侯,他們病的病,傷的傷,大家一直都在一起活動,溫敏和柳辛唯一一次可能被別人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暗算的機會,只能是他們單獨去松樹林的那一次。
銀星熠還清楚的記得,那之後他練功總是靜不下心來,始終會想起溫敏和柳辛。當時他還以為自己是嫉妒了,硬要自己把他們忘記,而且此後他也一直沒有正眼看過他們,才沒有發現這個可算是相當明顯的匆匆咒。
現在銀星熠明白了,他當時乃是看出溫敏和柳辛出了一點問題,但卻因為以為自己是在嫉妒而沒有理會,這隻說明他真的是在嫉妒。溫敏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功地侵入他心靈的深處。但溫敏現在卻對他相當反感,近段時間一直在有意疏遠他,這兩天幾乎時時都和柳辛在一起,兩人的關係變得比以前密切很多。難道他真的要把溫敏當成一件貨物,不想要的時候,就推給柳辛,想要的時候,再自己搶過來?可最大的問題是,溫敏的脾氣很大,他就算要搶,可也不一定就能搶回來。
白俊見銀星熠久久地不出聲,忍不住拉他一下:“柳辛是不是也中的匆匆咒?”銀星熠回過神來,對白俊笑笑道:“柳辛也是。白大哥,你到外面去給我護法。”
白俊遲疑道:“星熠,你有把握嗎?”
銀星熠微笑道:“別擔心,雖然是變化了很多的,但本質還是我們峨嵋派的手法,我怎麼會沒有把握?”
白俊還是很遲疑,沉吟道:“星熠,這肯定是專門針對你的來的。你就這樣給他們解除咒語會不會正好中了此人的圈套。如果不是此咒實在拖延不得,而我又實在不會解此咒,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來解咒的。早知道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我當時實在不應該硬拉著你來JIA的。”
銀星熠淡淡地笑道:“白大哥,你多慮了。你解咒,我解咒還不都是一樣的。”
白俊還是不肯走,又道:“你看會是誰做的呢?這裡可是隔著地球一百多光年遠的地方。從時間上看,他們應該是在我們來酒月之前就中了此咒。那時候我們還在經南城外的農場中養病,溫敏和柳辛除了去過一趟東彝站以外,就沒有其他的活動了。星熠,你說這事會不會和貝貝他們有關係?他們會不會是去東彝站的時候中招的呢?但是我給卡路爾和可欣仔細檢查過了,她們都沒有被暗算。”
銀星熠把白俊朝屋子外面推去,淡淡微笑道:“我們過一會兒再討論這個問題。”隨手關上房門。
米宏介等人早等在外面了,一見白俊出來,立刻圍過來。白俊盡力舒展眉頭,笑笑道:“大家不用擔心,星熠能救他們。就是可能會用去不少時間,大家都圍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米船長,你能不能和班恩出去一趟,把我們來的時候穿的宇航服全部取過來,修復飛船的時候會用得著的。”
米宏介一愣,還是點頭答應了,招呼班恩正要離開。白俊支開米宏介,自己又不太放心,讓卡路爾•;杜巴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