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醫生能治療的。目前我知道的,只有一個人能救我們大家。”
溫敏遲疑道:“你是說羅妙瑩?”
銀星熠點點頭,道:“就是她。據我所知,只有她才瞭解陶長淨的病菌。我們必須把她給弄來。”
米宏介沉吟道:“可是,羅醫生目前很可能是在鳳凰城的手中,戒指神根本就不敢招惹他們,我們怎麼去把她弄來?”
銀星熠又疲憊地閉上眼睛,淡淡道:“白大哥也出去好長時間了。柳辛,你讓戒指神去把白大哥找回來,他會有辦法的。”
戒指神的確是不敢招惹這裡的蜃人,所以柳辛好說歹說,他都不肯去找白俊,不過他倒是施展神力,輕易幫銀星熠把腿骨給接好,讓銀星熠的疼痛緩解很多。
指望不上戒指神,只有卡路爾•;杜巴戈帶病披掛上陣,騎著她的飛天掃帚,朝著原來的方向去找白俊。
暫時無事,銀星熠囑咐大家不要打擾他以後,又開始調息。他的外傷雖然得到戒指神的救治,可翻湧的真氣卻一點也沒有平息,始作俑者依然是他自己依靠電力練出來的一點微薄真氣。
這些真氣經過他的轉換,明明和他體內原有的真氣性質相同,可就是不能彼此融合,渾然一體,卻像一石激起千層浪一般,平時蟄伏體表還沒有什麼,只要他一運用真氣,就跑出來掀起軒然大波。
銀星熠在飛機上努力很久,也沒有融合,所以他現在也不融合了,而是在想辦法洩掉這些討厭的東西。然而真氣並不是一件物品,在練出來以後,實際上已經是他體內的一個組成,他想要融合固然不容易,想要去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銀星熠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去掉那些他費盡心力才練出來的真氣,心中不覺有些焦慮,忍不住想,果然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也。正復為奇,善復為妖。當時他努力練功的時候,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些真氣會成為日後的禍胎。
卡路爾•;杜巴戈和銀星熠不同,剛剛離開大家不久,就異常順利地找到白俊。原來霍長老雖然帶來大批人馬,但除幾個是沒有受傷的長老外,其他都不過是些傀儡人,根本無法對白俊構成威脅。白俊是受了一些傷,但最主要的還是他連續發出“春風化雨”後,真氣枯竭脫力,調息一段時間以後,便恢復得差不多了。
白俊十分惦記銀星熠的情況,大概恢復以後,沒心思再與舒奇望和霍長老糾纏,也尋跡找過來,正好遇見卡路爾•;杜巴戈。見著卡路爾•;杜巴戈憔悴的面色後,大吃一驚,急忙問道:“你們遇見了什麼?你怎麼會是一臉病容?”
卡路爾•;杜巴戈見著白俊以後一塊石頭落了地,拉著白俊就把情況說一遍。白俊聽後震怒異常,先給卡路爾•;杜巴戈檢查一下。她的病看來果然就像是普通的感冒,但白俊知道這一定不是普通的感冒,因為卡路爾•;杜巴戈雖然吃自己煉製的藥物,顯然並不是很對症,病情還是在不斷加重,也像米宏介開始時那樣,鼻涕眼淚不斷地流下來。
為節約時間,白俊也沒顧得上去看看銀星熠等人的情況,帶著卡路爾•;杜巴戈就去找羅妙瑩。此刻天色已經接近黃昏,白俊一時也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尋找羅妙瑩,下意識地帶著卡路爾•;杜巴戈朝波舒市飛去。
片刻後,他們便到達波舒市的上空,白俊先在早上看見羅妙瑩的公路上搜尋一遍,什麼也沒有看見。很不甘心,習慣性地又去察看羅妙瑩的家、醫院以及銀星熠以前的住處。卻在銀星熠從前居住的院落中,愕然發現一個女郎正站在院子中的蔦蘿架下。上次米宏介和柳辛遭遇鳳凰城埋伏的時候,蔦蘿架下已經倒塌一半,但蔦蘿柔弱的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