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血魂抱著頭越抖越厲害,圍在我們周圍的血奴也蠢蠢欲動。莫寒按捺不住,焦急地道:“飛飛需要我們幫她!快告訴我要怎麼做!”
程逸志不緊不慢地道:“你們二人幫我護法,不要讓任何生物靠近我身週三尺。只要能挺過一刻鐘,我就可以發動法門把她收服。”
莫寒急道:“路澤,你能擋住一個方向的血奴嗎?剩下的可以交給我!”
我撓頭道:“如果你給我件武器,我大概能擋住兩個方向。”
莫寒一愕,手腕一翻二話沒說地揚手擲給我一件東西,我一把抄在手裡,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把白鋼雙截棍。我崩潰地道:“這玩意我沒練過啊!”莫寒快速道:“兩頭有螺紋,擰在一起可以變成一根短棍。”我這才釋然點頭道:“短棍我會使。我在上學的時候練過一段時間4乘100接力,淨玩短棍來著。”
莫寒也無瑕理我,因為此時血奴們已經開始往前擠壓陣形了。他先是一腳踹斷一名血奴的小腿,趁其倒下之時手中匕首一揮,利落地切開了血奴的脖子,大概是因為血液早已被血魂吸取殆盡,所以斷口處居然一滴血都沒流。這血奴趴在地上後兀自不死,掙扎著伸手抓向莫寒的小腿,莫寒抬腳一個大力抽射,把那血奴的腦袋踢得從斷口處脫離身體繞了個弧線撞在另一名血奴的頭上,被撞的血奴腦袋爆開應聲而倒。我看得矯舌不下:這小夥一看就在足球隊踢過前鋒!
莫寒拳打腳踢匕首連揮,乾淨利落地瞬間掃倒十幾個血奴,在他面前呈扇形倒下一片。大概是對我仍然放心不下,他邊打邊不斷地問道:“路澤,你那邊怎麼樣?能不能頂得住?”
我也一直在忙,抽空答道:“啊……還行。”其實我剛一甩起雙截棍就明白了,這玩意我會用!因為我無比雞賊地置換了莫寒的能力,自然而然地就有了這種武器的使用心得。我把雙截棍舞得呼呼作響,感覺像練了十幾年般熟悉,我左手向上一甩雙截棍抽碎了一名血奴的下巴,右手繞到背後接過來又抽在了另一名血奴的腮幫子上,打得那血奴眼珠凸出轉著旋子飛進人群……呃血奴群中,血奴動作遲緩躲避不及,眼看著被砸倒了一片。我打得興起,舞動雙截棍在身周幻起一團白光,遠遠看去像是一條蛟龍般盤旋纏繞,血奴有敢攖其鋒者觸之立撲。我邊打邊飄飄然地想道:就算是李小龍復生,怕也不過如此……
莫寒抽空瞟了我這邊一眼,頓時驚得一個趔趄,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他無比驚愕地張大了嘴,叫道:“我靠!路澤,你……你不是不會用嗎!”
我邊打邊嘿嘿笑道:“現學,現學的……”莫寒哪裡肯信,一腳蹬飛了一名撲上來的血奴,憤憤地道:“你就裝吧!怪不得我老覺得你這人有很多秘密似的,一直在瞞著我們!”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虛地道:“你們……都看出來啦?”
莫寒卻不再開口,因為血奴們的攻擊頻率明顯加快了,一個個也彷彿狂化了一般,動作力度和速度都大幅增強。我一不留神竟然被一名血奴在屁股上抓了一記,疼得我呲牙裂嘴,反手一棍抽得那血奴的腦袋在脖子上連轉了兩個圈。我怒道:“你個死玻璃!老子這樣的你也敢下手!口味真他媽重!”
程逸志此時盤膝坐地手捏法訣,默默運氣後猛地雙手一抖,指縫間夾著幾根黑色短梭,看上去尖利非常。我抽空一瞥,不由得大驚:這貨難不成是金剛狼?
接下來程逸志的行為卻讓我大吃一驚:只見他微一作勢,雙手指縫間的幾根黑梭就猛地回刺進自己的身體,深深地陷入體內。程逸志一口鮮血噴出,神態卻更加亢奮,雙手連揮,又夾出幾根黑梭,如法炮製地連番自刺,滴滴鮮血飛濺出來,灑落一地班駁,觀之觸目驚心。
我驚呼道:“莫寒你快看,你師父要畏罪自殺!”
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