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拿過來給我。”木易爽快的答應著。“那現在回去不?這遊樂場真沒什麼好玩。”
楊康看了他一眼,笑道:“成,回去吧,你等我把冰激凌吃完。”
兩人坐在車上的時候。楊康看了一眼遊樂場。有些抱怨的說道:“老頭。你真不會哄孩子。”
“我要會哄孩子,我會落得如此下場?”木易說道,“別說現在那個逆子不知道我的下落。就算以前,他老孃還活著的時候,他就會把我哄出去,然後把我揍得鼻青臉腫……”
楊康這次就沒有能夠忍住,笑了出來。
“木秀先生還有這等愛好?”楊康問道。
木易笑了一下子,說道:“阿康,你怎麼猜到的?”
“你笑的時候,和令孫很像,而我正好認識令孫。”楊康笑道,“我爸爸過世的時候對我說,我就猜測到,你可能是我爺爺,只不過——我爸爸是您的私生子,有著一些顧忌,所以他就沒有說清楚,或者,我爸爸認為,你不會跑來金陵找我,也不需要我。”
“我來金陵看看你!”木易說道,“所以,我在你那邊住幾天,但不會太久,時間一長,這金陵和楊城僅僅一江之隔,他會知道的。那孩子心計太深,天知道他會做什麼?他和他老孃一樣,殺人都是不見血的,我是真怕。我那逆子倒還罷了,做事好歹光明磊落,他就算要殺你,也會事先告訴你,然後在給你一刀。”
“我看令孫很好啊。”楊康皺眉說道。
“你別被他表象騙了。”木易冷笑道,“我養了他二十年,我比你瞭解他。”
“老頭,你是不是給過什麼信物歐墨風?”楊康一邊緩緩開車,一邊說道。
木易想了想,這才說道:“有的,十多年前我來金陵有事,遇到了一點麻煩,具體的說,就是你父親的事情,然後找閬苑的老歐幫忙,我留下了信物給他。”
“你那個信物,害死我了爸爸!”楊康心中苦澀之極,說道,“那幅《東京風華錄》的摹本,是令孫用影摹法做的。”
“你說什麼?”木易陡然大驚,一把抓住楊康的手。
楊康吃了一驚,忙著踩下剎車,說道:“我在開車。”
“你停車,你給我說說清楚。”木易急急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康開著車子,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靠邊停下來,然後把事情的經過略略的說了一遍。
“你確定湯家現在那幅《東京風華錄》是他做的影摹本?”木易問道。
“他親口說的。”楊康說道,“至於湯家那幅畫是不是影摹高仿的,我想法子讓湯辰拿過來,一看就知道。”
“這不可能!”木易搖頭道,“小寒不會影摹……或者我應該這麼說,他的影摹很不好,根本不可能以假亂真。”
“你確定?”楊康頓時呆了一下子。
“他的影摹術是我教的,你說呢?”木易說道。
“那誰能夠做到?”楊康問道。
“我!”木易直截了當的說道,“如果高仿的人是我,一般鑑定師絕對分辨不出來。”
“老頭,我警告你!”楊康轉過身來,看著他說道,“如果那幅畫的影摹是你做的,我一樣把你揍得別青臉腫,告訴我,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一個人,你不是知道了?”木易說道。
“可是……”楊康愣愣然的看著他,說道,“老歐沒有那個本事請得動他。”
木易想了想,又想了想,這才說道:“有我的信物,加上你……應該可以。但我想不明白,老歐沒法子聯絡他啊?”
“湯辰可以,只要想法子從湯辰那邊拿到他的私人聯絡電話號碼,就可以聯絡上他。”楊康靠在車椅上,忍不住狠狠的瞪了那個老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