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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房間之前,百里無涯習慣性的回頭又往四周掃視了一圈,確定沒有其他異狀之時,銳利的目光卻捕捉到一個令他雙眼不禁睜大的熟悉身影,雖然稍縱即逝,讓他無法進一步確定是否就是他所知道的那個人,卻足以令他心神震盪。
那個是……風凝香?
她怎會在這裡?不,不可能,照她那個性子,恐怕是連走近都不肯,何況是在這種煙花之地穿梭來去,像那些為了銀兩而賣笑的貨腰女,任憑不同的男人親暱碰觸?
但如果真是她……望著底下的男男女女,他不禁怒由心生,差點就抓碎了手中搭扶著的門框。
百里無涯腦中的妄想愈是蓬勃,就讓他愈發煩躁,但是自己之前對風凝香說了這麼過分的話,他再也沒有立場為她的所作所為感到開心、憤怒,更別說是嫉妒……
恨恨的咬著牙,他勉強逼迫自己別開頭,不再去想這件事,只是坐回房內的桌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直接灌進嘴裡。
“哎呀!公子,您這是怎麼啦?”大約是聽了豔兒的抱怨,老鴇趕緊前來安撫這個出手大方卻又陰陽怪氣的男人,“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多悶哪!我讓幾個姑娘來陪陪你吧?”
他不耐的正要拒絕,腦中卻又閃過方才見到的那個背影,百里無涯想了想,隨即點點頭,“你幫我找個大約這麼高,大眼睛,身材偏瘦,胸部有點平的姑娘來。”
這男人真怪,平時誰都不要,真要起姑娘來又開出一堆條件,他當這是選媳婦啊?心裡雖然嘀咕,但鴇母還是滿臉堆笑的答應,“沒問題,我這裡什麼姑娘都有,肯定有大爺中意的。”還平胸呢!呿!
百里無涯沒應聲,只是繼續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等老鴇帶著姑娘進來,卻又一個接一個的趕出門去。
“我說大爺……”被退貨好幾次後,連鴇母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我這幾個姑娘不就是您說的那樣嗎?頂多就是胸部沒那麼平,您到底是哪裡不滿意呀?”
“囉唆!”被煩到最後,他早就沒了耐心,惡狠狠的出口趕人,“找不到的話就出去!別來煩我!”
略帶醉意的銅鈴大眼瞪著這群嬌聲抱怨的女人出了房門,百里無涯又一口氣灌乾了杯中的酒,接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都不是她,那些女人當然都不會是她!
但如果不是她,他誰都不想要!
只不過他最想要、唯一想要的一個,卻已經被他親手推開,再也不會回到他身邊了……
如果……如果有機會再遇見她,如果他向她道歉,她願不願意再回到他身邊?
雖然他依然擔心她會因為自己而遭遇危險,雖然他仍舊希望她能平安的活著,但是要他這樣味如嚼蠟一般的活著,百里無涯還真覺得不如和她一起死了痛快。
經歷過這陣子的孤單之後,他愈來愈不明白自己當初那種一廂情願的退讓是為了什麼?
他明明是個魔頭啊!好壞不論,善惡不拘,只做自己想做的事,結果卻因為自以為是的保護,讓兩個人都受傷。
和她分開後,他腦中總是不時的浮現出當時她一臉委屈的望著自己,難過的問著“你不要我了嗎?”的可憐景象,讓他的心每每抽痛不已,如同現在。
如果他再見到她,他會不顧一切的再把她帶走,就算從此藏身山林,或是在市井中隱姓埋名,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不會再有那些無聊的顧忌;擔心她受制於人的話,他可以教她練習匕首或是暗器之類的小巧功夫,並不一定要將她推得遠遠的才能保全她。
但是他……見不到,自己後來曾經去風家附近窺探,只見到她爹一個人整天哀聲嘆氣的,就是不見她的蹤影,可見風霽月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