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過哭笑不得，嘆息看著徐賢：“本來我很確定自己是開玩笑的，推推搡搡顯得很隨便。你這麼一叫一抱讓我都不確定我難道真的會打女人？！”

“你打得還少了？！”

徐賢負擔看著韓過失笑：“你打得還少嗎？”

韓過咧嘴：“那叫打？！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打？在你面前我捱了三次……額。”

韓過順口就說出來趕緊停下，不自然看著徐賢，希望她別多想。但是這很難。因為瞬間徐賢也愣在那，出神看著韓過，半響低頭不說話了。

抱著他的手臂，也隨之放開。

韓過撓撓頭，想著說點什麼。只是驟然之間手臂再次被抱住，溫熱的感覺貼著。

韓過轉頭看過去，徐賢已經擺弄他手上的貔貅，然後從手腕上拿下來，戴在自己手上笑著示意韓過：“好看嗎？”

韓過愣愣點頭，不一會開口：“還行。”

“mo呀？”

徐賢皺眉瞪著他：“你愣愣的情況下都不能隨口說句好聽的話？！什麼叫還行啊？！”

韓過想了想，平靜看著徐賢：“照你這麼一說，我想可能清醒狀況下我要說的該是‘真是不怎麼樣’但是愣愣情況下，我提升了一下形容等級所以就是……‘還行’。”

徐賢死死咬著嘴唇瞪著韓過。韓過呵呵笑著，聳聳肩也回視她。啪的一聲，貔貅手鍊被砸回來。

“你自己才是受到傷害最大的，為什麼反而更在意提起來我是不是難過？”

徐賢亮晶晶看著韓過，眼睛不眨就這麼看著。

韓過愣了一下，摩挲著貔貅珠子，憨笑開口：“可能……我比較偉大的。”

徐賢一頓，點頭笑著：“可能吧。”

重新拽過他手上的貔貅，韓過一頓，發現徐賢刻意別過貔貅頭部的嘴和眼睛的地方。恍然想起去年也是在去自由女神像的船上，講過這個忌諱。

當時是旁聽的她，原來一直記得。什麼，都記得。

“話說回來。”

韓過突然皺眉疑惑看著徐賢：“記得那天晚上你過來還東西。”

徐賢抬頭：“還什麼？”

韓過眯著眼睛看著她：“眼鏡，打火機，還有一封信。”

徐賢偏頭看著水面，抻著懶腰站起：“想去外面看看，你先……啊。”

話沒說完就被韓過扯著手臂拽回來。

想跑？你要跳河倒是能跑。哥不會水。

只是都說她是真的天使了，被拽回來跌坐在那的瞬間，一直開著都很平穩的船突然晃了一下。跌坐……

就跌坐歪倒在韓過懷裡。

“非禮啊？”

船穩了，韓過沒動，徐賢掙脫出來。

韓過平靜看著她，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徐賢亮晶晶看他，點頭開口：“信是你自己丟在當時KTV包廂的。打火機是我後來找到的。”

韓過咧嘴驚愕看著徐賢亮晶晶坦然的樣子，反而自己有點結結巴巴：“是……是哈？你……你這算回答了？”

徐賢就這麼看著韓過，很隨意戴上韓過的貔貅，而且是右手腕。轉動手腕晃著韓過。韓過探手要拿，徐賢手背過去揚頭看他亮晶晶，不給的意思顯而易見了。

“喂……”

韓過失笑：“改搶了是吧？”

徐賢別過頭發，輕笑開口：“我不喜歡分享，但更不喜歡旁觀。”

韓過一頓，點頭開口：“言外之意是如果可以不旁觀的話，你可以接受分享……”

“mo呀？！”

徐賢皺眉打斷韓過，韓過呵呵笑著，看著她別過頭發的手腕，板臉伸手要搶。

徐賢皺眉掙扎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