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至於分居,她要是再敢擅自離開,高峰儀恐怕要變成一個心理變態。
“咳,我病糊塗了。”
她不著痕跡地掩飾。
高峰儀頷首:“我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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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薇薇修養了兩天,一康復,虎子和麗麗來看望她。
倆人都當高峰儀不存在似的,只跟她和孩子熱絡,大約還是生高峰儀的氣。
現在全m城都曉得,白家是被女婿一鍋端。
他就是個白眼狼。
“薇薇姐,我跟你說件事。”
虎子眨了眨眼。
白薇薇湊過來,“啥事兒啊?”
麗麗望風,看著門外有沒有人進來。
虎子低聲道:“我發現你那個弱智小姑子被送出城了。”
“高淑惠?”
白薇薇想說,她可不是弱智,賊精呢。
虎子點頭:“她好像是被她哥給送走的。”
“這樣啊。”
白薇薇眼皮子一跳,高峰儀難道是因為她跟自己糾纏了兩次,把她送走的?
女人心底一暖,愧疚和感動一時間更是氾濫。
“姐,你曉得是咋回事不?”
虎子關心道。
他這轉移家屬好像不對勁啊。
白薇薇搖頭:“不知道,現如今他做事,我不敢過問。”
虎子心疼極了:“姐,你反正也家底兒厚實,不差他這一口,不靠他過日子,他要是還跟以前一樣把你當千金捧著也就罷了,他要是態度敢怠慢了,你也別怕,m城這兒還有我跟麗麗,深圳那邊有大牛翠花和孟叔,,咋地個整,也不怕她,再者,縣城那邊還有師傅他們呢,你哪裡都有親人,千萬別委屈自己。”
這是知心話。
白薇薇心頭一暖,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說了,我沒有你們想得那麼脆弱,現如今,我爸爸也暫時沒事了,他對我挺好的,孩子也接受我了,沒啥好操心了。”
連高淑惠都被送走了,她現在比啥時候都輕鬆。
“那就好。”
虎子初初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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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年夜飯。
白薇薇去熊家那邊吃飯,不知咋地,婆婆文秀一點也不想念高淑惠似的,兩年前還因為她沒回來吃個年夜飯而慪氣。
現如今就當沒這個人。
高峰儀只拉著她的手,說要跟她過守歲,每一年都要,一年也不斷。
她想想自己缺席了那個除夕夜,男人大概是失望透頂了,沒有等到自己回來,最後狠下心,在大過年的去找自己母親的晦氣。
“峰儀。”
白薇薇站在陽臺呵氣。
高峰儀應聲:“嗯?”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被我媽媽弄去深圳的?”
女人一雙眼晶亮地盯著他。
高峰儀迎面以對:“難道不是嗎?難道不是她整天給你洗腦,什麼女人當自強一類的鬼話,整日裡說道男人靠不住?你為什麼會突然不顧一切的走人?不就是她給你吹的枕頭風,薇薇,你媽媽根本就是用這種手段在破壞我們!”
所以他在上個除夕夜,一個人枯守在家裡一整個夜晚,第二天就採取行動,要馬上把江春紅一鍋端。
她不讓自己和她女兒好過,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不是的,她從前的確要我好好上大學,但是是怕跟不上你,從此有了差距,去深圳的事兒,不是她。”
白薇薇嘆了口氣。
高峰儀冷笑,“你何曾跟不上我,我何德何能要你如此奮進,你光是勾勾手指,就有無數**送上門來,該惶恐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