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哈哈!”
恐怕這輩子,她也別想再沾陸少東一個手指頭。
“噓……小點聲,蘭蘭,媽跟你說,還有個一般人不知道的媽也是偷偷翻了她的日記才知道,她孃家人在長沙,是個軍醫,她那個祖父可是個厲害人呢,要是曉得她在這裡,非要打斷她的腿不可。”
“她是逃婚了,躲到深圳去的,長沙那邊人能放過她不?要是她回來的訊息被她孃家人曉得了,又被她逃婚的人家曉得了,不鬧出醜事來才怪,到時候你未來公公還會讓她進門?”
朱媽在粵省不僅學說話,還學了一些字。
這不奇怪……
她當初敢對抗命運,從神農架山裡逃出來,就是個有膽氣的女人。
孤獨伶仃的,又在m城生存下來,把女兒託付給了好人家,博了個好生活,說明她不識字,卻聰明。
從她意識到自己做間諜工作起,她就決定要認些字,以後工作起來才會便利。
好巧不巧地,就偷看到了藺婷婷寫日記。
藺婷婷專注的時候,旁邊有人就跟沒人一樣。
又是個不識字,就知道抱著孩子說粵語的婦人,哪裡會提防?
心裡擔心的一點秘密,全被她給看了過去。
“好,我現在就去想辦法告訴那個叫藺敦如的,看她到時候家裡人找來,未婚夫家裡找來,她還有臉在這呆不!”
朱欽蘭臉上迸發出一抹猙獰。
嚇了朱媽一跳,明明所有的壞事都是自己代替女兒做了,怎麼女兒還是越變越壞呢?
她想不明白。
她想保住的,自己親女兒的一點純真,已經徹底在人性泯滅中一起湮滅了。
“對了,媽,那個野種,你讓他們直接撕票吧。”
朱欽蘭面不改色,又丟擲一句讓朱媽心驚膽顫的話。
說起殺人來這麼平靜,完全不像是年輕女孩兒啊。
“蘭蘭……這……你看你那個江指導,她又沒有讓你撕票。”
朱媽只能拿她最牴觸的仨字來堵她。
可是朱欽蘭聳了聳肩膀,“江指導已經對我徹底失望了,她說我不聽話,沒有另外一個女孩子聽她的話,我也不想的,可是為了少東……我沒有辦法。”
哪怕背叛全世界,也在所不惜。
年輕女孩兒,就是這麼被虛無的愛情給衝昏了頭腦。
“媽,江指導只是想偷樑換柱,把貨弄出去,她以為抓了那個野種,就可以逼少東就範?她錯了,咱們都錯了,那個男人狠起來,連我都害怕。”
真的可以拿陸子雯來威脅到陸少東麼?
藺婷婷流產他不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病歸病,人卻沒有去深圳。
他就是不去,越有人想逼迫他離開,他越是一步都不走。
“就算殺光他全家,他都不會配合的,咱們根本威脅錯了人,那個野種留著也是個燙手山芋,殺了算了,另外重新想辦法把貨給弄出去,任務只要完成就行,不在乎過程。”
朱欽蘭還算是清醒,她保留著對陸少東的一點了解。
可是朱媽想起另外一張冰冷肅殺的臉,頓時不寒而慄。
陸少東雖然張揚跋扈,還是個年輕人的樣法。
她想說白薇薇家那個男人才是人得慌,她好歹也是底層摸爬滾打活下來的,見過不少人。
唯獨那個男人,光是那雙眼睛就深沉懾人。
年紀不大,卻一看就是個城府深的貨!
多少人長了他歲數,心思沒他深呢!
“殺了雯雯……那……”
那要是白薇薇她男人發起狠來查咋辦呀?
“別那呀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