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各種示好,想吸引他,可惜——全是哭著回來的,誰也近不了他的身,我真的懷疑他沒有人類感情。”
雲卿嗓子乾澀,隔著人群和霍雲深對視。
他一雙眼又深又暗,彷彿全世界都與他無關,他只鎖著她,直勾勾沁著偏執熾烈的索求。
運動會的晚上,有市裡統一組織的表演要看,各學校所有參加的學生都聚在一個巨型會場裡。
雲卿來得晚,沒去程恬佔好的位置,自己坐在了最後面。
剛開始沒幾分鐘,她身邊的人就被無聲換走,霍雲深換了乾淨的衣服坐過來,把拿到的四個小獎盃都給她。
雲卿手指蜷著,沒接,他又默默從包裡拿出一本很權威的奧數習題冊,不管臺上怎麼吵嚷,他垂眸抽出筆,跟雲卿說:“你選幾道,隨便選。”
“你幹什麼……”
他不回答,就固執地等著,雲卿只好用指尖點了其中兩道,很複雜,她解起來也要花點時間。
但霍雲深直接下筆,答得行雲流水。
他字很好看,有冷硬囂張的風骨,思路敏捷,不輸寧華任何一個學霸。
吵嚷的歌舞聲裡,霍雲深低低說:“我不是垃圾,也沒有不學無術,你喜歡學習好的,我一直可以做到,體育也能超過別人。”
他什麼都可以,他只是沒有機會。
不能高考,不能走出這圈圍牆。
雲卿怔怔看他,心裡酸成一團。
會場裡光影流轉,在他臉上勾出惑人的鋒芒,他烈烈
現場各個學校彙集,誰也瞧不上四中,尤其是惡名昭著的霍雲深,平常單獨見了誰也不敢惹他,但今天人多勢眾,大家也就沒那麼多忌憚,不時有人冒出一兩句“垃圾”,“瘋狗”,“被趕出來的棄子”,竊竊地諷刺。
霍雲深猶如沒聽到,一言不發,只是凝視雲卿。
運動會開始,四中參報了四個熱門專案,三項長短跑,加上籃球。
這些專案過去是幾個重點高中的爭奪賽場,然而這一次,在全場目瞪口呆的見證下,冠軍全被霍雲深奪得。
他穿著一身很簡單很樸素的運動服,黑髮修短,氣勢凌厲逼人,五官身形偏又過份英俊,被汗水沖淡了兇暴,更顯得惹眼,讓全場女生為之尖叫。
連一向diss他的程恬也忍不住跟雲卿八卦:“其實我聽說過,有不少人追過大魔頭的,總有些女生不怕那個嘛,只想狐假虎威的威風一下,何況他真的帥,好多貼他的都是大美女,各種示好,想吸引他,可惜——全是哭著回來的,誰也近不了他的身,我真的懷疑他沒有人類感情。”
雲卿嗓子乾澀,隔著人群和霍雲深對視。
他一雙眼又深又暗,彷彿全世界都與他無關,他只鎖著她,直勾勾沁著偏執熾烈的索求。
運動會的晚上,有市裡統一組織的表演要看,各學校所有參加的學生都聚在一個巨型會場裡。
雲卿來得晚,沒去程恬佔好的位置,自己坐在了最後面。
剛開始沒幾分鐘,她身邊的人就被無聲換走,霍雲深換了乾淨的衣服坐過來,把拿到的四個小獎盃都給她。
雲卿手指蜷著,沒接,他又默默從包裡拿出一本很權威的奧數習題冊,不管臺上怎麼吵嚷,他垂眸抽出筆,跟雲卿說:“你選幾道,隨便選。”
“你幹什麼……”
他不回答,就固執地等著,雲卿只好用指尖點了其中兩道,很複雜,她解起來也要花點時間。
但霍雲深直接下筆,答得行雲流水。
他字很好看,有冷硬囂張的風骨,思路敏捷,不輸寧華任何一個學霸。
吵嚷的歌舞聲裡,霍雲深低低說:“我不是垃圾,也沒有不學無術,你喜歡學